聽到桑竺這樣奇葩的要求,整個警察局的人都有些吃驚,都認(rèn)為這是桑竺在開玩笑!因為在他們的眼里當(dāng)警察這么些年了,還真的沒有人提出這樣的要求過,也沒有人敢指揮他們這些警察過。
所以這些警察一個個好笑的看著桑竺和吳瓊,就好像是告訴她們:小姑娘,你們還是不要胡鬧了,有啥事情交給警察處理就好了,至于“戲”這個東西還是不要看了。
看著這些警察在聽完自己的那些話都開始不做聲,還一直盯著他們的時候,桑竺自己也有些不自然,覺得難道是自己的話說的不清楚,所以這些人根本沒理解?
于是乎桑竺只能不好意思的跟著笑了笑,“不是的,你們聽我說,我只是說因為這個事情沒有證據(jù),你們警察也不好下手去做些什么,而我們現(xiàn)在有辦法可以讓你們聽到真相,只是這個真相還得我們幾個人相互配合一下!”
接著桑竺又把自己的想法和計劃和警察說了下,一開始警察們還是不敢相信,覺得桑竺和吳瓊是不是在耍他們這些警察完玩。最后還是桑竺再三保證,如果不是真的,讓警察就把她們兩個抓起來算了,是這樣下了保證,警察局才答應(yīng)派個警察跟著一起去。
按照計劃,吳瓊和那個警察趁著那家人外出還沒有回來,就已經(jīng)藏好在筒子樓的角落里,而桑竺在樓下,想著等夫妻兩一回來,她就會從后面冒出來。
一切都是按照桑竺所計劃的,那兩夫妻正有說有笑的上了樓,之后桑竺就立即用長頭發(fā)把臉給蓋住了,然后還故意發(fā)出一種瘆人的恐怖聲音,然后慢慢的就跟在夫妻兩個的后面。
聽到桑竺那尖細(xì)的聲音,吳瓊即使知道是桑竺,竟然都也有些害怕,尤其是在這樣黑布隆冬的過道里,感覺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而那夫妻兩個也變了臉色,女人更是緊緊的扒著男人的手臂,整個人的臉都埋在了人家的臂彎里,“你說這是什么聲音???”
都不是傻子,問這個話的時候,女人心里其實就已經(jīng)有了答案,所以她不僅聲音在抖,整個人都是在抖的……
而男人其實也害怕的不得了,但是想著他畢竟是個男人,于是只好強(qiáng)裝鎮(zhèn)定,“沒事的,就是一些聲……”音字,還來不及落下,桑竺利用自己的異能空間,一下子移動到夫妻兩個人的面前。
“我死的好冤啊,你倆還我性命,還我性命~”桑竺本來就尖細(xì)的聲音,在這狹窄的過道里面顯得更加的悠遠(yuǎn)空靈,然后一聽就后背颼颼的發(fā)涼……
而夫妻兩看見面前披著長發(fā),白衣服上面也滿是血的一個身體,嚇得差點沒有暈過去,“不是我要害的你,是他,是他殺了你,你可不能找我什么事??!”
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,女人哆哆嗦嗦的一下子就把男人給推開了,而且把所有的責(zé)任都推到對方的頭上。
男人怎么會讓女人這么輕易的就跑了,于是用力的又拉了回來,“不是我,都是她指使我的,念在我們之前好歹夫妻一場,你就饒了我吧?”
本來
桑竺還想著嚇唬嚇唬就得了,但是沒有想到這男人居然說啥不好,居然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?頓時桑竺就替那么無辜死亡的女人感到不值,當(dāng)初她是為什么就嫁了一個這樣的男人呢?
很快桑竺自己就跟著生氣起來了,決定好好替死去的女人教訓(xùn)教訓(xùn)眼前這個男人……只看見她慢慢的伸出了雙手,最后猛的一下搭在了男人的肩頭,嚇得對方是瞬間抱頭大叫起來,更是一個勁兒的求饒,可惜啊,桑竺看著不但沒有一絲絲的同情,反而還有些惡寒了。
只聽見桑竺陰森森飄渺的笑了一聲,“你也說我們好歹是夫妻一場,可是你為什么就能下那么狠的手,置我于死地?現(xiàn)在和我說這些,還有什么用?今天我就是來找害我的那個人償命的,那下面就我一個人,很是孤單呢!”
聽到桑竺這些裝神弄鬼的話,那女人愣是嚇得六神無主了,只知道一直哭,現(xiàn)在更是直接跪了下來,然后把當(dāng)年男人殺害他妻子的事情一字一句全部都說的清清楚楚了。
“我說的都是實話,不是我殺的,冤有頭債有主,你可以放過我了吧?”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說,還一個勁兒地磕頭求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