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桑竺完全不受威脅,始終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,這些酒廠老板真的是氣的牙癢癢了,甚至大腿兩側(cè)的雙手都暗自握起了拳頭,可是現(xiàn)在就在桑竺的同仁堂,他們也不敢打人,于是只好啞巴吃黃連了,緊咬著牙,表面卻笑的明媚。
只看見這些酒廠老板看著桑竺那冷漠決絕的樣子,咬著唇,頭一歪,嘴角一咧,沖著桑竺就挑了挑眉,然后又是點頭,又是搖頭的,一句話都沒有說,就直接離開了。
而桑竺看著那三個人大步離開的背影,嘴角也是不禁微微上揚,最后也是無奈的一搖頭,轉(zhuǎn)身繼續(xù)回去做事了。
等同仁堂的工作結(jié)束之后,桑竺并沒有直接回家,而是又跑去了那幾家代理商的店鋪。
自從桑竺找了這五家代理商,平時桑竺只要沒什么事情的時候,就會去那些店鋪看看情況,順便給那些代理商指導(dǎo)指導(dǎo)自己的意見,順便給那些人說說推銷這桃花酒的一些技巧,還有這酒喝了對人身體到底有什么好處,這些東西桑竺是希望代理商都能夠倒背如流,信口拈來。
這邊桑竺倒是沒有任何的危險意識,但是那些剛剛從同仁堂回去的酒廠老板,在家可是坐如針扎,一個個更是罵罵咧咧的,都在說桑竺是和尚頭難剃,有的人更是直接就是在罵桑竺一個女人家不識好歹,有錢都不知道掙,注定是掙不了大錢的人。
然而那個為頭的老板在這些人罵罵咧咧當(dāng)中,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,反而一直皺著個眉頭,那眼神也是毒辣的很,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個啥。
看樣子這個老板想的事情應(yīng)該是不怎么順利,要不然不可能一直愁眉苦臉的,然而就在這個酒廠老板一籌莫展的時候,突然就只看見走進(jìn)來一個員工,接著只看見這個員工也不知道在老板的耳朵旁說了些什么,只看見老板頓時就撥開云霧,頓時就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。
只看見這個酒廠老板踩著小碎步,悠哉的在原地轉(zhuǎn)悠了兩圈,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冷漠,而且還有一層深深的算計。
原來這個酒廠老板從同仁堂回來之后,就一直在琢磨著該怎么才能讓桑竺有求于自己,但是卻一直沒有想到什么好辦法,所以才會一直顯得那樣煩躁。
但是自從剛剛這個員工進(jìn)來,說最近要運送一批酒到外地之后,酒廠老板頓時就有了主意,而且那表情明顯就是胸有成竹啊。
原來這個酒廠老板之前為了想要討好桑竺,就為了投其所好,然后也是將桑竺調(diào)查了個底朝天,至少桑竺在華津市的所作所為那是了解的七七八八了。
所以酒廠老板是知道桑竺是開同仁堂藥店之外,同時還跟自己的老公辛錦州開了一家燒烤店,而且還知道辛錦州后面自己又弄了一家物流公司。當(dāng)時老板就決定了這批酒就交給辛錦州的物流公司去運。
關(guān)鍵當(dāng)時老板手底下的員工已經(jīng)勸了好幾遍,就是說這一次用貨的量比較大,而且都是易碎物品,所以交給這樣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公司去做得話,實在是有些不放心。
然而誰知道酒廠老板卻是笑了
笑,完全沒有把員工的話給放在心上,甚至還故意冷冷的勾著嘴角,眼神一直看著窗外,深邃且飄渺,看不明白他到底是在看些什么?!白錾獠蝗牖⒀ㄑ傻没⒆?,而且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,既然我們要想做大生意,那就必須得去冒這個風(fēng)險才行?!?br/>
這樣的重大決定自然是要由公司老板決定的,所以不管底下這些員工是如果勸說,酒廠的老板就是始終都堅持自己的決定。
而這個酒廠的老板也確實是一個老狐貍,而且做事情特別的穩(wěn)重,老謀深算!就像現(xiàn)在找個物流公司,酒廠老板因為擔(dān)心辛錦州見過自己,同時也害怕在談生意的時候,會遇到桑竺,所以酒廠老板是特別找了個朋友去跟辛錦州談這樁物流生意的。
然而辛錦州面對這樣一個大單子,一開始的時候他是有些猶豫的,因為他自己還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!畢竟辛錦州明白自己這個物流公司才剛剛開張沒有多久,不僅僅沒什么名氣,在華津市也是一個外地人,雖然這段時間他接的單子也不少,但是都不是很大,所以面對這樣一樁大單子,辛錦州是激動的,同時也是緊張的。
他物流公司剛剛有了起色,這么大的單子對辛錦州來說確實是有一些過于貪心了,而且事情都是相對性的,一樁生意如果利益大,那就說明如果失敗了的話,損失也會是特別慘重,所以辛錦州才沒有一口答應(yīng),而且覺得這個事情應(yīng)該和桑竺商量商量。
結(jié)果誰知道,這個客戶卻特別著急,一直在說什么這個單子急的很,如果這個時候不簽訂合約的話,那他們就要找別的物流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