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經(jīng)到了這個地步了,這個酒廠老板依舊還能做到這樣從容不迫的,說實話桑竺還是有幾分佩服的,畢竟這樣的心里素質(zhì)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。
而酒廠老板現(xiàn)在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面前的幾個警察身上,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桑竺已經(jīng)出來了。而酒廠老板竟然還一副十足信心的樣子,就是認為自己剛剛都在這個小倉庫里面找了那么久,都找不到桑竺的人影,所以就覺得這些警察也不可能看到人,說話這才那么的有底氣。
可是殊不知道桑竺現(xiàn)在就站在他的身后,而且瞪著一雙大眼睛直直的看著他還在繼續(xù)為自己狡辯。桑竺看著酒廠老板為自己據(jù)理力爭,而周圍的一些看著桑竺看著酒廠老板,那個為自己辯解的手舞足蹈的男人,頓時就跟個跳梁小丑似的。
只聽見酒廠老板還在大聲嚷嚷著,“真的,你們這都是什么眼神看著我?我說的那的確是真的,我壓根就沒有看見過你們嘴里的什么桑竺,而且你們看看你們這個架勢,不知道還以為我是干了什么違法亂紀(jì)的事情呢,所以你們再這樣,我是可以舉報你們的,你們這不僅僅是浪費人力,而且還虛張聲勢,這是恐嚇居民你們知道嗎?”
酒廠老板說這話的時候還是不知道他自己身后站著的桑竺,所以整個人依舊是那么的自信,說話還振振有詞的。
誰知道就在酒廠老板話音剛剛落下,只看見這些人頓時雙手叉腰,哈哈大笑了起來,更是笑得前仰后翻的,那模樣簡直就是看了什么大笑話似的。
也正是因為這樣,酒廠老板這才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兒,因為這些人的眼神不僅僅是在他的身上,而且一直在往他身后瞟,那樣子確實讓他瘆得慌。
“不是你們看什么呢?能不能別攔著我們,我們視察倉庫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所以我們也應(yīng)該要回去了。”說這話的時候酒廠老板已經(jīng)沒有剛剛那樣得瑟了,聲音也小了不少,他確實有些心虛了。
然而這話說完,站在酒廠老板面前的警察竟然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,而且這次還用眼神在示意酒廠老板。
而酒廠老板畢竟也是做生意的老狐貍了,看著這些警察的臉色和眼神上的暗示,他也是瞬間明白了不少了,于是只看見他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了不少。
而且只看見這個酒廠老板臉色真的是越來越難看,而且本來還站的挺拔的身體,漸漸就開始變得有些佝僂了,酒廠老板緊緊的皺著眉頭,還是忍不住回過了頭。
哪知道只看見酒廠老板一回頭,頓時就跟見了鬼似的大聲驚叫起來,“啊~你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在我身后的?”
嚇得酒廠老板真的是往后一連退了好幾步,整個人的臉色也是瞬間就慘白了,而且眼神也一直在躲閃,說話也開始結(jié)巴了。
但是警察卻雙手環(huán)胸,一副看好戲的樣子,“怎么?現(xiàn)在說不出來話了?剛剛不是還把我們當(dāng)瞎子的嗎?瞧瞧你一個大男人的,為什么就是敢做不敢當(dāng)呢?”
這個時候站在旁邊的另一個警察也忍不住出來說話了,看著酒廠老板的
眼神也是帶著一層嘲諷,“就是,從我們剛剛一進來就看見桑竺從后面顫顫巍巍的走出來了,結(jié)果你倒好在這里自圓其說,說的挺有勁???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么嗎?就是藐視王法,光憑這個我們就可以請你跟我們回局子里坐坐了?!?br/>
“不是的,我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的,我求你們饒了我,我再也不敢亂說話了,我真的就是過來視察倉庫的?!边@個時候酒廠老板已經(jīng)徹底的慌了,說話都開始結(jié)巴。
辛錦州懶得去看酒廠老板跟那些警察求情的畫面,跑過去扶著桑竺……誰知道剛剛距離遠沒有看清,現(xiàn)在走近了才發(fā)現(xiàn)桑竺臉上的不對勁兒。
頓時就看見辛錦州的眼睛里面染上了一層怒火,“你這臉是怎么回事?”
桑竺沒有想到辛錦州這么快就看見了,于是也就直話直說她被扇了兩耳光,因為這個事情沒必要去說謊,因為桑竺知道臉上肯定是有手印的,辛錦州也肯定是看見了明知顧問而已。
沒想到自己捧在手心里,呵護都來不及的媳婦,竟然被這樣一個男人扇了耳光,那一瞬間桑竺明顯感覺到了桑竺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冰冷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