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飛把帶回來的中藥渣給桑竺之后,就一直站在原地,并沒有離開……尤其是現(xiàn)在看著桑竺本來因?yàn)閹Щ貋砹怂幵?,覺得有證據(jù)了還覺得挺高興的,但是突然一下子就看見桑竺沉下了臉,而且她的臉色也相當(dāng)嚴(yán)肅,似乎在考慮什么特別嚴(yán)肅的問題。
而且桑竺就連呼吸都放慢了不少,讓身邊的陸飛都忍不住的跟著一起擔(dān)心著急起來,尤其是一等再等都沒有看見桑竺再有什么動作,讓陸飛實(shí)在是忍不住的將眉頭狠狠的擠在了一起,而且也跟著桑竺一起緊緊的盯著桌子上那一堆亂七八糟的藥渣。
接著又只看見陸飛看了看身邊的桑竺,還有桌子上面上的藥渣,然后就用兩根手指在自己下巴那里摩擦,“姐姐,難不成這個藥渣有什么問題?”其實(shí)陸飛自己雖然也是學(xué)醫(yī)的,但是畢竟他現(xiàn)在年紀(jì)還小,經(jīng)驗(yàn)也不是那么多,所以還不能夠光憑著用水泡過的藥渣,就能分辨出這藥到底是什么成分,還有什么作用。
可是這些對于桑竺就不是什么難事了,所以陸飛也相信桑竺肯定是看出來什么了,而且對方那樣子也就是看出來了什么,所以陸飛才會這么問。
而桑竺聽到陸飛的聲音之后,依舊沒有抬頭,一雙眼睛還是緊緊的盯在桌子的藥渣上,關(guān)鍵被陸飛這么一問,桑竺的臉色好像還更加的嚴(yán)肅了幾分。
“這藥渣的確有問題,你確定這藥渣是那人喝了之后才丟的?”聽得出來桑竺在問這個話的時候,那是一個滿腹疑惑,而且還帶著一層深深的震驚。
而陸飛似乎也被問傻了,那一瞬間直接是瞪著兩個大眼睛看著桑竺,“我的的確確是親眼看著那人把那一罐中藥喝了,然后喝完他直接就拿著藥罐子去了河邊,中間都沒有倒騰什么,所以我確定那患者喝的就是這個、”說到這,陸飛也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什么,臉色竟然也變得驚恐起來。
“姐姐,你這么問,難道這個藥真的有很大的問題嗎?還是說讓你有了別的發(fā)現(xiàn)?”陸飛不敢去催促桑竺,但是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跟擔(dān)心,所以還是柔聲的問出了口。
這下桑竺總算是將目光從藥渣上面轉(zhuǎn)移了出來,繼而一臉復(fù)雜的盯著面前的陸飛,“我剛剛檢查了一下,這些中藥渣里都是一些帶有劇毒的藥材,然后你又說那個患者的確喝的這個藥,我就是現(xiàn)在想不明白了,為什么要喝毒藥呢?”
這個問題再一次的把陸飛給問傻了,但是即使等陸飛回過神來了之后,也還是想不明白這個問題,于是也只好沖著桑竺搖了搖頭,“怎么會是毒藥,這也太匪夷所思了?!?br/>
自從桑竺跟那個江湖醫(yī)生比試輸了之后,醫(yī)生那邊的生意就更加的好了,而同仁堂是真的一個人都沒有,都在說桑竺醫(yī)術(shù)不好,治不好人。
什么叫虎落泉陽被犬欺?這個時候之前那些病人甚至開始埋怨起桑竺,說她就是為了騙錢,難怪每次一點(diǎn)小毛病都要看那么久,完全忘了自己是經(jīng)過桑竺的治療,才讓他們發(fā)病都發(fā)的少了,就只知道吐槽桑竺的醫(yī)術(shù),還告訴別人不能去同仁堂,這就是桑竺之前真心對待的一些
病人。
他們可以不回來同仁堂看病,但是也不至于要在背后詆毀桑竺吧?就因?yàn)檫@個辛錦州特別的替自己媳婦感到不值,覺得那些人就是一些沒有良心的白眼狼。
這不,辛錦州一回家就帶著一身的怒氣,看著桑竺跟陸飛兩個人都在,才沒好意思發(fā)火,一直在隱忍著。
但是桑竺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老公?一進(jìn)門她就察覺到辛錦州情緒不對勁,于是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,盯著辛錦州的臉,說話也特別的小聲,“你都聽說了?”
沒想到桑竺會這么直接提起這個事情,這讓辛錦州有些驚訝了,于是就只看見他手足無措的咳嗽了兩下,甚至還有些不敢去直視桑竺的眼神。
“事情鬧得那么嚴(yán)重,我想不知道也難了。”說的時候,辛錦州那語氣除了生氣,似乎還帶著一種埋怨。
而桑竺自己都有些震驚了,每一次只要是自己的事情,辛錦州這個男人總會比她還要著急,說實(shí)話她的確挺感動的,覺得做什么都值了。
然而還沒等桑竺說什么,辛錦州就再一次開口了,而且還忍不住的抓住了桑竺的手腕,“你說我們在這里辛辛苦苦打拼了這么久,我真的是不甘心就這么回去了,你說以后我們是回去原來的地方么?”
看出來辛錦州的擔(dān)心跟著急,不過桑竺倒是笑了,畢竟這方面的問題桑竺還沒有想過,畢竟她已經(jīng)有了打算,桑竺也不舍得辛錦州這樣擔(dān)心下去,于是走過去拉住了辛錦州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