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說桑竺自己被這個嚇到了,就連辛錦州這樣一個啥都見過的大男人都忍不住心里發(fā)毛,忍不住皺起了眉頭。
這個事情應該不可能是像之前大家說的那樣只是一個惡作劇而已,因為現在事情明擺著很血腥了,而且事態(tài)十分的嚴重,已經發(fā)展到一個惡劣的性質,必須要查查。
可是看著桑竺說要報警,這點辛錦州卻有些不是很認同,于是將害怕的桑竺輕輕的抱在懷里,雖然說軟玉在懷,但是辛錦州那緊鎖的眉頭,卻一直沒有松開。
“我跟你講這個事情,你無憑無據的即使報警了也沒啥用,又加上我們本來就是外地人,那些警察誰會真的去費盡心思幫你查一個沒頭沒腦的事情?所以這個事情還得我們自己先找出點什么證據來,這樣的話那些警察才會相信,才愿意幫我們查吧?”
桑竺現在就是把整個腦袋都趴在辛錦州的懷里,根本不敢再去看那地上的血字和血掌印,可是現在聽到辛錦州這么說,桑竺也覺得有幾分的道理。
自己來華津市時間說長不長,說短也不短,但是去警察局的次數卻是真的不少,所以也是真的比較了解警察局那些警察的辦事風格。
“可是如果不報警的話,那我們兩個能怎么辦?在這里守株待兔嗎?”桑竺明顯說的是氣話,說完便聽到她狠狠的嘆了一口氣,“你說本來是件大喜事的,怎么好端端的就成這樣了呢?”
辛辛苦苦買了個房子,換做是誰也不希望會遇上這樣的事情,所以桑竺的心情不好完全是可以理解的。
辛錦州心里也煩躁的很,畢竟哪里會有這樣蹊蹺的事情呢?但是現在除了空蕩蕩的房子其他什么都看不出來,最后只好攬著桑竺又回家了。
回去之后就把事情和兩位爺爺說了說,四個人面面相覷,都覺得這個事情得好好合計合計,都知道是有人在故意為之,可是要怎么樣才能知道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搞鬼呢?
于是四個人圍坐在一起,都在想辦法,必須得找出點證據來,可是楊青青想來想去始終都還是覺得報警比較合適,但是這個辦法一提出來,卻遭到家里三個男人的反對。
尤其是辛錦州,看著自己小媳婦著急的樣子,他心里又何嘗不著急?于是耐心的看著桑竺,那溫柔的眼神似乎在安慰著對方,“現在因為我們在明處,而那些人在暗處,如果我們報警了,很可能就打草驚蛇了,那樣也是治標不治本?!?br/>
“錦州這個話說的有道理啊,這個事情還得慢慢來,不能打草驚蛇了,要不然永遠都不知道背后到底是誰做的那些事情?!?br/>
“可是我們這么守株待兔下去能行嗎?”桑竺還是太擔心了,畢竟關心則亂啊,弄得她現在考慮事情都太表面了。
哪知道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,再一次聽到守株待兔這個詞的之后,辛錦州猛地一拍大腿,“沒錯,咱們就來他個守株待兔!”
看著一個個疑惑的樣子,辛錦州笑了起來,那延伸里面甚至還帶著一種神秘的感覺,“你們想想看,每一次我們去新房子那邊的
時候,那些血掌印,包括今天的殺字,這些都已經在那里了,而且這些人做這些事情,肯定要選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,必定就是大半夜了,所以今天挽上我們就提前過去那邊,然后找個隱蔽一點的地方等著,看看今天晚上還有沒有人過去?!?br/>
這個辦法雖然不是什么很特別的辦法,但是對于目前來說的話,也算是一個比較實用的辦法了,所以想了一會,桑竺和兩位爺爺也同意了。
這么決定之后,辛錦州晚上吃完飯,趁著天漸漸泛黑的時候就準備過去了,猜想著只有飯后休閑的時候,做壞事的人應該不敢輕易出動,所以他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過去了。
可是剛出門,沒想到桑竺也跟了上來,不管辛錦州怎么說,桑竺都堅持要跟著一起過去,由于時間實在有些緊迫,辛錦州也沒有繼續(xù)堅持什么,而且他也了解桑竺的性子,決定了的事情一般很少人能夠阻攔的,所以干脆帶著一起去了新房那邊。
兩個人找到了一個拐角,正好可以看到新房子門口的動靜,但是由于是斜面的,所以從新房門口倒是不好發(fā)現桑竺她們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