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若李白將自己的疑惑告訴9633的話,后者會告訴他那是因為你的詩寫早了。
怎么個早法呢?
就是本應(yīng)該在未來寫的詩現(xiàn)在被寫了出來,并且詩歌的意境大為不同,那種來自心中的違和感自然是不可避免的。
不過,李白不知道。
甚至也許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了。
“太白明日要同少伯去長安?”
唉?
誰呀?
聲音咋這么耳熟捏?
李白抬起頭:哦,原來是浩然兄啊……等等!浩然兄?
孟浩,字浩然。
嗯,他的字和自己的字一樣敷衍。也許這也是兩人去年在維揚(yáng)一帶一見如故的原因?都有一個聽起來就很敷衍的字?
“你怎么過來了?”李白連忙放下手中的毛筆,“你先坐……”
糟糕,這里貌似沒有椅子。
“都是熟人,站一會兒沒事兒吧?”李白沖著孟浩然笑了一下,白白的牙齒讓站在他對面的孟浩然一陣恍神。
孟浩然深深吸了一口氣,才讓自己的心情平復(fù)了下來,“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碰到了少伯,他說你明日也要啟程去長安?!泵虾迫活D了頓,有些歡喜的看著李白,“你終于打定主意也要去參加科考了嗎?”
李白抿了抿嘴唇,沒有說話。
“不是嗎?不能告訴我嗎?”孟浩然有些失望的看著李白,有些不明白自己這個才高八斗的新朋友為何不去科考。
說什么?雖然兩人相識時間已有一年,但具體相交時間卻少的可憐,一點也不比王昌齡那個臉皮厚的自來熟,連蒙帶騙套自己話知道了一些事情,他同孟浩然可是君子之交淡如水,但同樣的——要讓他對孟浩然說自己的事情也屬實是有些困難了。
“我們明日一起去長安,你包袱都收拾好了嗎?”李白眼神飄忽了一瞬,而后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似的說起了另外一個話題。
“好了?!泵虾迫徊辉俣嘧?,笑了一聲出聲調(diào)侃,“要不要喝完喜酒再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