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個奇裝異服的“令狐笙”一到場,便吸引了所有記者的注意,他們對著來人一通猛拍。但一時之間不清楚此人和這起醫(yī)患有沒有關(guān)系,所以一時之間也沒有人上前采訪。
同樣納悶的還有我和謝流螢,一好好的coser瞎摻和這事干嘛,還偏偏穿著游戲人物的服飾,這么一來,不是給游戲招黑嗎?不過,在沒弄清楚情況之前,我們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我們下得茶樓,想在遠處觀望一下,卻見那個打扮成令狐笙一樣的人似乎剛剛發(fā)現(xiàn)場合有點不對,自己好像無意間卷進了奇怪的事件中。見狀,她原路返回,過得馬路,正好與我們打了個照面。
近距離下,我才看清這個coser的樣貌。
我:“這……這不是陸曉蝶嗎?”
這個在古街穿著“奇裝異服”,還跑到人家醫(yī)患糾紛現(xiàn)場的人不是別人,正是忘憂戰(zhàn)隊的主力劍客——id陸曉蝶,原名陸瀟的職業(yè)選手。幾個月前,在老家看輪回杯決賽時,她就是參賽選手之一,因而印象深刻。
謝流螢:“還真是……”
陸瀟見到我們楞在原地盯著她看,便也走了過來,試探性地問道:“你們……是那個拿了雙修內(nèi)功的,在月神新建的戰(zhàn)隊打比賽的……呃……對不住……我想想……啊,對了……陳聊和謝流螢是不是?”
聽了這話,我內(nèi)心不覺有些沾沾自喜,沒想到我們這么有名,連頂尖戰(zhàn)隊的主力選手都認識我們。大家雖然是同行,但陸瀟比我們早入行幾年,在圈內(nèi)比較有名,今年又取得了不俗的成績,自然算是我們的前輩。
謝流螢:“嗯……陸姐姐,你居然還認得我們兩個,太榮幸了?!?br/>
陸瀟擺了擺手:“沒什么大不了的,你長得這么漂亮好認的很,陳聊這張路人臉和你站在一起,我自然也就想起來了?!?br/>
我:“……”
謝流螢:“陸姐姐為什么會在這里,還……打扮成這樣?”
陸瀟:“嗨,別提了,我還沒搞明白是什么狀況呢?”說著她從道袍里艱難地掏出手機,撥了個電話,等了半天似乎沒人接聽她又憤怒地掛掉,然后她又在手機屏幕上一通操作,末了她猛地一拍腦袋:“靠,退群了!”
我:“呃,陸前輩,這是什么情況?”
陸瀟的心情似乎很不好,白了我一眼:“別叫我前輩,聽著老了三十歲,我也在理是什么情況呢?!?br/>
我:“那……我們倆幫你參詳參詳?”
我覺得今天這事似乎不簡單,在這乍看下去光怪陸離的情形下似乎有暗流涌動,我潛意識認為,如果忽略了今天這件事,應(yīng)該會錯過一些重要的東西。
陸瀟:“也行,一大早爬起來遇到這種事情,我早飯都沒吃,餓死了?!?br/>
謝流螢:“哦,對了,我倆光顧著下樓看熱鬧了,現(xiàn)在早茶應(yīng)該上了,我們回樓上聊吧。”
我順便瞥了眼旁邊的一塊碑,和謝流螢說得一樣,這東西一般都放在路的盡頭,不在這一頭,便在另一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