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本著對隊友負責(zé)的原則,我還是在頻道里說出了我即將要做的事情。
我:“我去強打了?!?br/>
軍師:“嗯,你去吧。等會?什么?什么強打?”
我:“我去打他們兩個,把家偷了,這我們不就贏了嗎?”
軍師:“行,你想清楚了的話就去做吧?!?br/>
晴天有雨:“不是吧,教練,陳聊腦子不清楚,你也不清楚了嗎?一打二怎么打?”
師姐:“我其實多少可以理解他的想法。拼一拼也好,而且對方?jīng)]有治療技能多的武器,損失的血量補不回來,大不了后面兩場贏下來就是?!?br/>
軍師:“嗯,我也能明白,總之這次是因為我的失策我們才陷入了劣勢,要是出了問題我承擔?!?br/>
三寸陽光:“大家都是一個戰(zhàn)隊的,沒有讓誰單獨背鍋的道理,比賽要是輸了也是我們所有人的問題。”
李探花:“你想得太好了,但是到時候觀眾可不會管這么多。我是無所謂,反正倒是大家都是噴陳聊?!?br/>
晴天有雨:“唉,你們這些人……陳聊,你要是實在沒辦法打兩個的話就想辦法換掉一個吧,這樣我們也不算虧?!?br/>
在大家對我的沖動決定進行探討的時候,我自己卻并沒有說話,因為此刻的我根本無暇顧及其他,只有專注于眼前的對手,才能讓留住觀眾對電競本身的興趣。當然,這也是為了避免自己被噴。
對手的愣神是十分短暫的,他們很快發(fā)現(xiàn),其實并沒有什么“奇兵”,我是真的想憑借一人之力和他們決一死戰(zhàn)。
比較有利的地方在于二人帶的都是近戰(zhàn)兵,只能選擇短兵相接,沒有遠程的火力支援可供選擇,不過他們的兵力還是占有絕對優(yōu)勢。
這一刻,我的思路很清楚,以兵換兵肯定是拼不過的,所以我只能想辦法擊殺對方選手。熒惑戰(zhàn)隊的刀客ID叫做“天涯”,拳師的ID叫做“無辭”,打法都以穩(wěn)健為主,所以對方教練安排他們二人回來守家不光是武器的原因,更有打法風(fēng)格的考量在里面。
不過我會證明,在我的面前,穩(wěn)健就等于——菜。
果然二人為了避免陷入和我單打獨斗的困境中,抱團抱得很緊,那么也好,免得我再去找了。
二人一左一右,一刀一拳同時向我襲來,我不停地調(diào)整走位,盡量使得持劍的左手應(yīng)對需要招架的刀,空手的那一側(cè)應(yīng)對拳,因為拳的攻擊距離較短,我可以盡量繞著天涯,拉開與無辭的距離,使得他的攻擊效率大大降低。
在這種情況下,我自然也只能將主要的技能輸出傾斜在左側(cè)的天涯身上。而他似乎也很快發(fā)現(xiàn)了這一點,不再與我對攻,而是趁我被另一側(cè)的對手分心,果斷連出了技能“鐵心”。這個刀技能的效果是在接下來的20秒中減傷百分之四十。
這就非常惡心了,我要保證自己的防守,就必須要要讓刀在自己的左側(cè),拳在自己的右側(cè),但這么一來我的輸出也被限制在了左邊這個人身上,而他一旦開了減傷,換血的結(jié)果必然是我虧。
我交出踏月,想先撐過這20秒的減傷時間,但對面卻不給機會,完知道窮追猛打的道理,他們也雙雙交出踏月追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