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黎忽然沒來由地問道:“太子為什么不相信妖的存在”
“這事要從太子年少時發(fā)生的一件事說起。”徐匯道:“那件事成了他一直過不去的坎兒,也是因為那件事,三皇子那么戀家的一個人一走就是十幾年。”
“十二年前一個雷雨交加的午后,我陪著兩位皇子在書房習(xí)字,皇后派人來叫他二人回去,說是害怕晚些雨會下的更大,當時三皇子邀請我一起去他母后那兒,我盛情難卻就跟著去了,沒想到卻看到了此生難忘的一幕。”
皇后寢宮大門緊閉,侍從上前敲門,敲了半天也沒人應(yīng),推也推不開,里面被人上了鎖。
他們當時雖然小,但皇宮里的孩子最是早慧,趙遲立馬命人砸門,一盞茶的功夫后門被猛的砸開,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。
趙遲第一個沖了進去,院子里,走廊上,到處都是宮女和太監(jiān)尸體,他們身體里的血已經(jīng)順著胸口和脖子上的爪痕流干,順著雨水將整個院子都染成了紅色。
舒青一手捂住趙書予的眼睛一邊將人往外拽,趙書予掙開他的手跟著趙遲跑進了屋子里,他緊隨其后跟了進去。
皇后臉色烏青地靠在椅子上,雙手垂在兩側(cè),從脖頸涌出的血將月白色衣衫染成了血色。
這一幕可想而知對兩位皇子的打擊有多大,皇帝命大理寺徹查,大理寺很快就結(jié)案了,上報是妖物所為。
趙書予第二個月就去了清風(fēng)山修煉,而趙遲始終不相信這個說法,固執(zhí)的說這是后宮掙寵的陰謀。
“太子他為什么認定不是妖物所為呢?而且連我?guī)煾杆枷嘈帕?。”徐匯不解道。
舒青搖了搖頭,示意他也不知道。
簫亦手里捧著茶杯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腳尖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將軍!不好了!城南小橋下又發(fā)現(xiàn)一具尸體!”一名身穿盔甲的將士快步而來。
舒青眉頭緊皺:“身份核實了嗎?”
士兵道:“核實了,是陳掌柜家小廝?!?br/>
舒青看向簫亦三人:“走,我們?nèi)タ纯?。?br/>
一炷香的時間后來到了城南小橋邊,橋邊有一顆柳樹,尸體就躺在拱橋下。
簫亦上前查看了一番,尸體除了面部浮腫和脖頸后方的齒痕外沒有其他的傷口。
舒青也看了一番,沒看出個所以然來,道:“這已經(jīng)是這月來發(fā)生的第六起命案了,除了脖頸后方齒痕外無其他外傷,請仵作來驗過了,無內(nèi)傷無中毒?!?br/>
“后頸的齒痕就是死因?!焙嵰嗟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