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一班的學(xué)習(xí)委員,和楊琪關(guān)系不錯,以前沒混熟的時候,不怎么愛說話。
如今和一群人混熟了,他也加入了八卦的陣營。
“這么貴的畫啊…李老頭家里是不是很有錢?”楊琪八卦的問道。
“李老頭給我們班代課只是兼職,他還有其他的工作的?!睂W(xué)習(xí)委員給一群人普及。
幾個人正在小聲的說話,剛才還亂哄哄的班級此時突然間安靜了下來。
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朝著班級門口看了過去,從門口進來的是一個看起來十歲的少年,他穿了一身黑衣黑褲,手里拎著校服,頭發(fā)染成了奶奶灰,那張臉上滿是不可一世。
“噓?!睏铉骷泵^來宴歌,給她比了一個小心的手勢,“這是段家的太子爺,你坐的就是他的位置?!?br/>
h市段家,聽說是做房地產(chǎn)出身的。
再加上當家人老來得子,因此對于自己膝下這唯一的孩子,平常很是在意。
這也養(yǎng)成了太子爺不可一世的性格。
“這人喜怒無常,你不要和他剛?!睏铉鞑环判牡膰诟馈?br/>
“好。”宴歌點頭,慢條斯理的掏出來手機玩了兩把游戲。
段手里拎著校服,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,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。
這個位置向來是太子爺坐的,更何況,太子爺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來了,誰知道他今天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,竟然過來了。
坐在宴歌身邊的男同桌看到他過來,急忙收拾了東西,三兩步跑到了班級門口。
太子爺?shù)奈恢茫o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當著他的面坐在這兒。
段有為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,那雙眸子像是無意間在宴歌身上一瞥而過,發(fā)現(xiàn)她只是在那兒扣手機,他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覺。
因為太子爺來了,以至于一班所有的學(xué)生都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,生怕打擾了這位太子爺上課。
終于到了放學(xué),太子爺抓了抓頭發(fā),吊兒郎當?shù)哪弥7苯与x開。
楊琪這時候總算是長呼了一口氣,“我還以為今天太子爺看到有人坐他的位置,會發(fā)飆。沒想到今天竟然這么好說話。”
“對了,宴歌,周日學(xué)校要組織我們出去爬山,你要不要一起?”楊琪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似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