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懷瑾拉著花慕月進(jìn)了房間,把她按在床上。趙懷瑾的臉緩緩移了下來,花慕月的睫毛一閃一閃的,整個(gè)人都有些僵硬。
心跳如鼓,“咚咚咚?!?br/>
“你給我好好睡覺,別整日胡思亂想,小心老得快?!壁w懷瑾的臉在離花慕月只有幾厘米的時(shí)候,偏過了頭對著花慕月耳語道。
說完趙懷瑾起身飄飄然走了。
留下花慕月一人在哪里凌亂。
我,胡思亂想??我,年方二八貌美如花,我老??
“趙懷瑾?。 眰鞒龌皆碌囊宦暸?。
花慕月氣呼呼的睡著了,晚上做夢夢里都是那混蛋,說我老說我丑,我咬死你。
至于那蕭大公子就被忘到九霄云外了。
而那蕭公子則在秉燭夜讀,急得服侍生活起居的小侍在屋外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,心里哀嘆,公子,您快點(diǎn)睡吧,小的不想陪您熬夜啊!
翌日清早,花慕月醒了,發(fā)現(xiàn)趙懷瑾早起了,還把早餐做好了。
看著久違的小粥外加荷包蛋,花慕月一時(shí)間竟定住了,整個(gè)人有點(diǎn)呆呆愣愣的。
花慕月想起了自己剛來那會兒趙懷瑾每天就是這樣照顧自己,一天一個(gè)荷包蛋,盡管自己家里窮得連白粥都吃不起。
“來啊,坐啊,傻了?”趙懷瑾對花慕月溫柔一笑。
盡管趙懷瑾臉色蒼白,卻病若西子勝三分,花慕月看著趙懷瑾那笑顏,第一次明白原來傾城之色不僅僅只是形容女子。
“沒啊,你別看我。”花慕月難得的聲音里竟然透著嬌羞。
“好。”趙懷瑾呵呵笑了。
“你身體還沒好,你應(yīng)該好好休息的,等下我去給你熬藥?!被皆鲁灾嗳滩蛔¢_口說道。
“好?!壁w懷瑾聲音輕柔得不像話。
這是再用美人計(jì)?
“咳咳咳,我”花慕月不知該說什么,趙懷瑾今日這聽話得不像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