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佐搖頭,“不是糖葫蘆,這是靈簽,是我給你占卜的靈簽,也是指引我找到你的靈簽,它和你的氣息是相通的?!?br/>
“這么神奇!哎喲,還是個寶貝呢,給我摸一下?!闭f著她就向著那根糖葫蘆伸出了祿山之爪,夏佐連忙移開,“都說了不能吃。”
宋遲訕訕的收回手,“我也沒說要吃啊,就是看看。”
“你別騙我,你眼睛里都寫滿了‘想吃’兩個大字?!毕淖舭T嘴,根本不信。
宋遲遺憾的聳了聳肩,“算了,不給摸就不摸吧,我要睡覺了,你走吧?!?br/>
“你真的沒事?”夏佐還是不放心。
上次靈簽發(fā)燙正是宋遲拿著大光刀大發(fā)神威的時候,這次雖然沒有上次那么厲害,但也波動不小。
“沒事,就是剛才看到件令人生氣的事,腦子蒙了下,這會兒已經(jīng)清醒了,快去睡吧,要真有事,我會召喚你的。”宋遲不耐煩的把夏佐推了出去,關(guān)上門臉沉了下來。
摸了摸手腕上的金屬鐵環(huán),她重新打開智腦,點開那則新聞。
半響后,冷笑出聲,關(guān)掉智腦,蒙頭大睡。
這一覺她睡得并不安穩(wěn),意識浮浮沉沉,一會兒身處黑暗,一會兒遇見光明,一會兒鮮血淋漓,一會兒滿是溫情,仿佛間她渡過了十分漫長的歲月,經(jīng)歷了無數(shù)次生離和死別。
一覺醒來,她感覺有些頭重腳輕,摸了下額頭,似乎有些發(fā)燙,“這不會是感冒了吧?這么弱雞?”
說話的時候嗓子也有些干啞,她咳了兩聲,從床上爬了起來。
下到樓,夏佐和亞索已經(jīng)坐在桌邊開始吃早餐,見她下來,夏佐就去前臺打了一杯豆?jié){過來。
“快來吃早餐,今天有磨磨豆做的豆?jié){?!?br/>
宋遲走到桌邊坐下,端起豆?jié){喝了一口,沒有一般豆?jié){的豆腥味,有一點甜,很甘冽,看著濃稠,卻很清爽。
“你臉怎么這么紅?”夏佐有些擔(dān)憂,“該不會是生病了吧?”
他可還記得宋遲上一次生病時的驚天動地。
宋遲又喝了口豆?jié){,“昨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夢,可能是用腦過度,燒著了,可能要在這玩幾天才能好?!?br/>
“是做夢啊,那就好。”夏佐松了口氣,不是生病就好,他們這地方可經(jīng)不起宋遲一刀。
隨后他又轉(zhuǎn)頭對亞索道,“二哥,小遲是我邀請來的,她要留在這里,我也要陪著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