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了!”
暗夜下,陸川看了看天色。
月黑風高殺人夜!
雖然此行并非為殺人,但有幾個小小的隱患,卻不得不除。
那劉保長一看就是心胸狹義,睚眥必報的短視之徒,在他走后,難保不會報復孫老漢祖孫。
即便陸川走后余威仍在,也只能保這祖孫倆很短的時間。
不管怎么說,這祖孫倆都救了他一命。
若非條件不允許,陸川不介意送他們爺倆一場富貴,可真給了大筆銀錢,怎么可能保得?。?br/>
陸川不可能留下照顧他們,也不可能帶他們一同上路。
至于教授狗剩武功,那就更不可能了。
傳道受業(yè)解惑,需要常年如一日,手把手教導,更要耳提面命,將各種復雜知識傳授。
不是什么人都和他一樣,有兩世記憶為基礎,而且其繼母曾教他識文斷字,并且本身記憶力驚人。
哪怕只是教個皮毛,也至少要一年半載,否則就不是教人武功,而是害人了。
畢竟,哪怕只是最簡單的樁功,修煉稍有差錯,輕則損傷筋骨,重則氣血兩虧,體弱多病。
“嗯?”
陸川剛打馬返回,卻見漁村方向火光沖天,趕忙快速沖了過去,還未靠近,對面便有十幾騎飛奔而來。
“快快,不能讓人跑了!”
為首者厲喝連連,毫不愛惜馬力,瘋狂抽打馬匹。
由于天黑,這些人并未發(fā)現(xiàn),不遠處的陸川,正在路邊樹叢著冷眼觀望。
直到他們縱馬而過,陸川便再次翻身上馬,向漁村沖了回去。
老遠便聽到喊殺聲、慘叫聲不絕于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