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有撞到何處?”
燕語默搖了搖頭,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,在崖邊,他也是這樣看著自己,將他的身體墊在自己的身下······
張舒感覺到滴下來的淚水,擔(dān)心地問道:“可是撞到了傷口?”
一個(gè)吻封住了他接下來的所有問題,她有些笨拙的在他嘴中索取著,張舒緩緩閉上雙眼,熱烈的回應(yīng)著,他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腦后,一刻也不愿放開。漸漸地,一股燥熱從她的體內(nèi)升起,她將頭別在一邊,呼吸著新鮮的空氣。
張舒再次伸手將她拉回,貪婪地掠奪著一絲一寸的甜蜜,他想將那些失去的一并補(bǔ)回來。良久,二人緊緊貼著對(duì)方,抵死纏綿,這一方天地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心跳。
在即將失去理智的那一刻,張舒將自己的手輕輕地?fù)踉谘嗾Z默的雙眼上,喘著粗重的氣息。
“小一······小一,夠了,我去打些水來?!?br/>
他不敢瞧她的雙眼,只用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,將目光移到身旁,他怕自己沒有想象中的能夠忍耐。
燕語默將他的手拿到一旁,她將他的頭扶正,面向自己,她感覺到臉上是一片滾燙。
“之竹,我······”
她拿起他的手,緩緩放在自己的胸口:“你能感受的到么,你在這里,我并不想讓自己日后后悔,如果是你,我想我是愿意的?!?br/>
張舒驚訝地望向她,她的眉眼中是自己,只有自己一人。他將她環(huán)腰抱起,輕輕放在草堆上,將她的外衣解在她的身下。
他的手在腰帶上方停留著,有些遲疑:“你身上的傷······”
燕語默起身半坐著,毫無顧忌地吻向?qū)Ψ?,他們之間,已經(jīng)錯(cuò)過了太多,而現(xiàn)在,她只想將自己的所有都交于他。
張舒有些緊張,深怕觸碰到她身上的傷口,每一個(gè)動(dòng)作都十分小心,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這天底下最幸福的人,如果這是一場夢,真的希望可以永遠(yuǎn)不要醒來。
盡管很早就明白了這些事情,也在顧悅的熏陶下轉(zhuǎn)變了自己保守的觀念,但是當(dāng)那份痛楚真的來臨時(shí),她仍舊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,叫出了聲。
張舒立馬停下了所有,緊緊地將她抱住,他感覺到她渾身都在顫抖,有些不知所措,只能不停的安慰。
“別怕,一小,小一,別怕,我在,我在······”
慢慢地她的抽泣轉(zhuǎn)變成了另一種從未有過的媚態(tài),而他只覺得燥熱與悸動(dòng)一陣一陣的襲來,不覺投入其中。他知道,她的這般模樣只屬于自己一人,任何人都不能再次將他們分離,叢生到死,他們要一直在一處。
不知過了多久,燕語默才從那種從未體會(huì)過的感受中抽離出來,她將身上披著的衣服拉起,蓋住自己緋紅的面容,她不敢看向身側(cè),她知道此時(shí)那個(gè)人正癡癡地望著自己。
“小一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