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丹!燕語默正想要問個仔細,那個少年便被叫去抬傷者了。
春夏在一旁聽得有些迷糊,只知道發(fā)生了很大的事情,燕語默示意她跟在自己身后,切勿亂跑。
她在心中思量著,還是來晚了一步,不過好在聽那少年的意思是他們并未抓到血欞教的人,只是救下許多傷者,這鐵證如山,一看就是百里天沐提前設(shè)好的局,只留下一些全然沒有任何意識的人,即使被救出也不會對他有任何不利。
張舒他們說不定已經(jīng)走了,燕語默盤算著不如去血欞教找他們,走著走著竟撞到了一個人。
她將頭抬起,對方神情變得十分古怪。
“抱歉,一時不查,竟撞到了兄臺?!?br/>
從開始瞧見那身熟悉的侍衛(wèi)服就有些莫名的熟悉,但那穿著衣服的丫頭自己倒不認識,直到她前面交談之人轉(zhuǎn)過身來,他才反應(yīng)過來,明明應(yīng)該在谷里待著的人,怎么跑了出來!
他急忙走到她的面前,卻不想他卻撞了上來。
“兄臺?少俠?”燕語默看他一言不發(fā),還以為撞到了傻子。
一個極小的聲音傳來:“快走,去蒼山!”
蒼山?這這這個人是血欞教的人,難不成自己碰巧打亂了張舒的計劃。
她急忙拉著旁邊的春夏要走,不想春夏卻被一個大叔纏住了。
“不知公子從何處來,在下是藏劍宗的掌門,風(fēng)無影。”
“我······我是和我哥哥來這兒游玩的,我們正準備啟程離開了。”
燕語默急忙將春夏拉到自己的身后,提著男聲說道:“掌門有禮了,我們兄弟二人正準備離開,這客棧也應(yīng)住不下許多人,我們正準備離開!”
風(fēng)無影眼前一亮,本以為只有一個丫頭,不想兩個都是女子,這下總不見得無聊了。
“兄臺客氣了,此處地處偏僻,天色漸晚,不如就在此處歇息如何,林中常有野獸出沒,怕是不大安全啊!”
燕語默厭惡的瞪著他,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,齷齪的心思已經(jīng)掛上了嘴角了,她轉(zhuǎn)身拉著春夏正準備走,卻不想周圍的弟子圍了上來。
“我瞧你們二人古怪的很,明明有落腳的地方卻非要走,莫不是是那血欞教的余黨!”
風(fēng)無影大聲喝道,一旁的少年突然開口說道:“難怪剛剛詢問我山上的事情,定是可疑之人!”
“你是豬腦子么?我們兩個路過的,你也能把血欞教扣在我們頭上,這就是正派人士的作風(fēng)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