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明剛環(huán)顧了一圈科室,皺起眉頭:“怎么就你自己在加班,韓珩呢?”
時楠見老爸誤會,開口解釋:“我這次的案子不是跟韓哥?!?br/>
“嗯?”時明剛蹙眉:“不是跟韓珩?”
“你現(xiàn)在由韓珩帶著實習,不跟他辦案跟誰?”
“韓哥有事請假了,王科長讓我暫時協(xié)助張法醫(yī)辦案?!?br/>
“張法醫(yī)?”時明剛頓了下,問:“你說的是張恒?”
不等時楠點頭,時明剛一下子急了:“王富昌這小子怎么回事?怎么能安排你跟張恒呢!”
“他那人脾氣大一工作起來就六親不認,你要是哪兒沒做好,他都能給你罵哭?!?br/>
時楠趕忙安撫:“不會的,沒那么嚴重?!?br/>
她覺得在單位上班,哪兒能事事順心,有時候忍一忍也就過去了。
張恒對工作的要求高,權(quán)當是一次對自己工作能力的鍛煉。
時明剛卻不這么認為:“怎么不嚴重,你一個剛實習不久的小丫頭,工作上出錯的地方多著呢,到時候被他教訓兩句,那我可要心疼死了,從小到大,我都沒舍得對你說過什么重話,哪里能容忍……”
時楠無奈的揉了揉抽痛的額角,出聲打斷他后面的嘮叨,將整理好的文件鎖進抽屜,把人拉出科室,開車回家。
時楠原以為這事兒只是一個小插曲,老爸抱怨兩句也就過去了。
但沒料到回去的路上時明剛見時楠累的坐著都能睡著,心疼的眼圈都紅了。
回到家趁著時楠去洗澡的空檔,他拿著手機跑小區(qū)廣場給睡夢中的張恒撥去騷、擾電話,將人給臭罵了將近半個小時。
以至于第二天,張恒一來上班,就黑著一張臉。
時楠將文件拿給他時,對方看她的眼神都帶著涼意,弄得時楠莫名其妙,只以為自己是不是哪里沒做好。
但張恒看完她整理的物證報告也沒什么,直接讓她給五隊送去。
然后……就沒有然后了。
時楠第一次體會到有案子在身,卻無事可做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