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朝了,皇上在勤政殿召見冷沉淵,太子在一旁站著。
“草民陳淵,叩見皇上、太子?!崩涑翜Y行了大禮。
皇上高高地坐在案前,俯視著下方的人。
他自稱為草民陳淵,而且向他行跪禮,此人的態(tài)度已經(jīng)表明了。
他想在大堯做一個普通人,并不想回云澤。
“起來吧,賜坐?!被噬祥_口道。
有太監(jiān)給抬了椅子過來,一旁腿腳不好的秦業(yè)中也被賜了坐。
除了下人以外,只有太子是站著的,剩下的人都坐著。
太子:???行吧,我身份最低了。
他默默注視著冷沉淵,想著昨天還把這人當成情敵,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。
還好自己聽了御風的建議,問了問秦晚瓔,不然這醋到現(xiàn)在還吃著呢。
皇上看著冷沉淵:“你為何自稱為陳淵,又自稱為草民?”
冷沉淵沉思片刻道:“過去之事已經(jīng)過去,草民不想再提。如今,草民只是定北侯府的一個普通侍從罷了?!?br/>
皇上頓了頓,隨后說道:“你可知云澤最近如何?”
“草民不知?!弊詮睦涑翜Y來了大堯,便沒再聽過云澤的消息。
“云澤的新任國君大肆征兵,似要擴張領(lǐng)土,若是陷入戰(zhàn)爭,則云澤恐民不聊生?!?br/>
“還找了二百童男童女獻祭,求神明保他國祚綿長。”皇上繼續(xù)說。
冷沉淵的瞳孔微微收縮。
他沒想到皇上會跟他說這些。這也確實是他沒有預(yù)料到的。
他二哥這個人,確實生性殘忍,不過對外一直裝得很好。
沒想到一上位就做這些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