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肉體沉淪,至靈魂互愈,深愛千里萬里——題記
“做嗎?”
許輕宜取走男人指尖剛點燃的香煙,湊到他唇邊,“干凈沒病,你呢?”
酒吧燈旖舞魅,走廊盡頭只有她和他。
“沒?!钡谝淮谓嚯x看到她,回答完才反應過來她說了什么。
男人幽深的眼睛看似風流不羈,“你確定?”
許輕宜已經(jīng)坐了兩個小時,也看了他兩個小時,他不喝酒,也不接受搭訕,看起來干干凈凈。
她外套上灑了酒,去了趟衛(wèi)生間,出來就和他撞了個滿懷,他反應很快的握了她手臂扶了一把。
那一瞬間,電流感竄遍全身。
她有中度皮膚饑渴癥,對他異常敏感,手已經(jīng)忍不住作亂。
男人略吸氣,嗓音啞了啞,“如果是失戀,別做這種傻……!”
許輕宜扳正他的臉,吻上去。
她嫌他啰嗦,怕自己好容易壯起來的膽子泄氣。
男人被她撞得退了一步,雙手虛懸在她腰間。
遠處舞池的音浪此起彼伏,將深夜的曖昧不斷推向高潮。
她今天穿了裙子,膝彎被男人扣住。
許輕宜猛然意識到她對這個人太過敏感,感覺會死在這里,慌慌忙忙的推開他,拉開旁邊的門跑了。
她做情趣用品設計師三年,單價越來越高,人也越來越孤獨,沒社交,沒圈子。
她設計的用品已經(jīng)好幾款,第一次和真人出格反而慫了。
丟臉丟大發(fā)了,回到公寓臉還在燒,栽到床上蒙頭就睡。
手機鈴聲不斷炸響的時候,許輕宜瞇眼瞥了一眼,已經(jīng)上午十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