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晚飯,許輕宜收到了沈聿橋發(fā)過來的視頻。
許沉最近氣色確實好了很多,不像之前那么瘦了,手術還在排。
她也給奶奶看了,老太太看的老淚縱橫,“我們輕寶出息了!阿沉沒白疼你!”
許輕宜鼻酸,“好人都會有好報的奶奶,我們都是。”
老太太抹著淚,“我不是好人,我生了個孽障。”
看吧,好人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。
過了會兒,許輕宜的手機又響了。
她還以為是沈聿橋又發(fā)了視頻,結果發(fā)現是梁方霖的微信。
她一直有他的微信,只是從來沒有私聊過。
梁方霖也沒說什么,就直接發(fā)了一張沈硯舟的偷拍過來。
沈硯舟坐在汽修廠臺階上,剛干完活,雙目無神,全是血絲。
好一會兒,梁方霖大概是真的忍不住了,問她:
【許小姐,我們都要回家過年,老板說沒家,每年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,今年能不能讓他跟你一起回去過年?】
他哪沒家了?
雖然家庭不和,但年三十這種日子,沈家怎么都要團聚的吧?
許輕宜心里堵,沒有回復。
沈聿橋給了結了五十萬,這個交易應該是結束了吧,她不應該再招惹沈硯舟了。
坐在那兒,許輕宜看著沈硯舟的微信頭像發(fā)呆。
這一次,她沒把他拉黑,也沒有刪除,但是彼此都默契的當對方不存在似的。
好一會兒,她退了出來。
二十二十號,除夕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