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輕宜剛要推他,聽到那邊傳來幾個女孩的哭聲。
“你同事?!鄙虺幹壅f。
她趕忙往那邊走,一邊把面具戴上。
走近了看到她幾個同事衣服幾乎都被撕爛了,面具掛在脖子上或者頭發(fā)上。
一個個花容失色,口紅被抹得混亂又曖昧,邊哭邊發(fā)抖。
“怎么回事?”許輕宜聲音不自覺放輕。
幾個人看到她戴著面具,知道是同事,哭得更是上氣不接下氣。
其中一個女孩雖然哭著,但還能說話,斷斷續(xù)續(xù)。
許輕宜好一會兒才聽出來,她們差點被一群男人強,根本不把她們當人,而是玩物。
“游艇上還有你朋友?”沈硯舟問許輕宜。
“你知道這里是干什么的?”她反問他。
“那里面還有那么多女生……”
沈硯舟知道她的意思,“我不是上帝,不負責拯救世界。”
何況,能來的都是心甘情愿,做過登記的。
許輕宜依舊不懷疑柯燕,但管家和組織者絕對有問題。
難怪剛剛組隊他們四個是外形最好的。
“我安排你朋友今晚就返航,會有人負責接?!鄙虺幹壅f:“你跟我留下?!?br/>
許輕宜想拒絕的,咽了回去。
沈硯舟安排完她的同事們已經(jīng)挺晚了。
許輕宜用他的手機跟柯燕打了一通電話,柯燕比她都震驚,一個勁的道歉。
打完電話,沈硯舟帶她去吃了梁方霖弄的烤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