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輕宜反而皺緊眉心:“我怎么信你?”
沈聿橋像是笑了一下,“我如果想騙你,你又有什么辦法?!?br/>
站在他的位置,根本沒必要騙她,想要騙她,可以直接不說。
許輕宜知道,但還是提了個要求:“手術(shù)前后我要看監(jiān)控?!?br/>
沈聿橋竟然沒掛,沉默了小兩秒,“等你辦完事再跟我談條件?!?br/>
掛了電話,沈聿橋目光淡冷的抬起,把面前一碗混在一起煮的各種菜推到廚師面前,“你自己嘗嘗能不能吃?”
然后冷著臉起身離開。
廚師低著頭膽戰(zhàn)心驚又忍不住納悶,是大少爺自己說想吃各種菜煮在一起,他挑的全部都已經(jīng)是最好的食材……
總覺得大少爺最近有些怪,從小一絲不茍,對自己嚴厲到每一個衣服褶皺都要在條條框框里的人,那天竟然破例想吃夜宵,而且要吃面條。
可廚師做了最好的意面,他又一口沒動。
……
許輕宜看著舞池里高挑帥氣的男生。
想刺激沈硯舟的話,用那晚對他一樣的伎倆對別人肯定是有效的。
但是許輕宜看了這么久,對這些男生是真的提不起興趣。
今晚點的酒有點貴,像那天時卿在游艇上喝的小粉酒,但她喝著一點都不好喝。
心疼錢,硬是喝完了。
拿了手機準備走的時候,一抹身影攔在卡座出口。
“一個人來玩?”男生挺高,白白凈凈,身材好,有一瞬間,不看臉的話許輕宜還以為是沈硯舟這么快就過來了。
“不玩,謝謝。”她喉嚨里有點燒,聲音略低。
也不知道是她腳下沒走穩(wěn),還是被男生鞋尖絆到了,許輕宜崴了一下腳,身子一歪。
曾淮西伸手扶了她,順勢環(huán)了她的肩,問她:“姐姐,喝點小粉也能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