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舟送她回公寓的路上也沒說話,只是車子轉(zhuǎn)彎的時候看后視鏡,趁機看了她一次。
除此之外,送她到樓下,給她開公寓門,說“晚安”都是中規(guī)中矩,看起來親近,但也有著一定的距離。
看得出來,他對這件事,心里多少還是有點芥蒂的。
許輕宜理解他,類似性潔癖。
她也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個插曲,沒法怪時卿,畢竟人家是學(xué)生,總不能交白卷。
但把話拿出來給別人炫耀這事,許輕宜改天是得算算賬。
眼下最要緊的,還是把沈硯舟處理好。
本來晾一晾他,這下真的成了她被動。
第二天,許輕宜略微有點感冒,特地去了馬敘的餐廳坐了一陣,誰都能看出來她感冒。
但一整天過去,沈硯舟并沒有找過她,只簡單問過腿怎么樣了。
思來想去,她可能要適當(dāng)主動一點了。
做完設(shè)計后,下午許輕宜出了門。
今天也特別冷,換做平時許輕宜打死都不可能出門。
到了汽修廠旁邊,她把車停下,進店沒看到沈硯舟。
梁方霖笑著跟她打招呼,從被老板吼了之后,梁方霖笑起來嘴巴咧得都大了,“許小姐,找老板?”
她點點頭,比較嚴(yán)肅,“有點事找他聊?!?br/>
梁方霖:“他這兩天都沒怎么來的,最近一周可能有點夠嗆,事情比較多。”
許輕宜微皺眉,“那起工傷還沒處理完?”
還是因為她差點被人侵犯的事兒?
梁方霖怕說不好,撓撓頭,“要不你直接問問他?他電話都是通的?!?br/>
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