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舟戴了安全帽,示意她別過去,他一會兒過來。
她去了那個小走廊等,沒有直接去他的休息室。
過了幾分鐘,沈硯舟過來了。
“怎么了?”他剛摘掉安全帽,抬手隨意的抓了抓頭發(fā)。
許輕宜仰臉看著他,她的焦急是真的,把整個事代入到他的身上后,委屈也隨之而來。
“你為什么要讓人拍那樣的照片?”
沈硯舟抓頭發(fā)的動作頓了頓,到這會兒才看出來她神色很差,眼圈隱約有泛紅的痕跡。
他的神色也在頃刻間認真起來,低眉看著她,“什么照片?”
“去屋里說?!彼噲D去握她的手。
許輕宜往后退了一點,輕微的躲開了。
沈硯舟的手僵在那兒,抬眼看她,“你別急著給我判刑,總要先讓我知道是什么事?”
許輕宜這才轉身大步走進他的休息室。
然后拿出手機,打開下載過來的照片,放大舉到他面前。
“還說不是你?”
沈硯舟也皺起了眉,“我頭頂長觸角了,自己在那兒親你,一邊那么遠自拍?”
許輕宜:“那就是你請人拍的!”
沈硯舟略微嘆氣,“理由呢?我們認識之后,我有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傷害你的事?有沒有哪一件你不愿意的事強迫你?”
這確實是事實。
但許輕宜沒有被他問住,諷刺的笑了一下,“這不就是第一件么?”
“我說怎么好好的突然要給我送那么貴重的東西,你想干什么你就直說!為什么要背后做這種事?”
沈硯舟看得出來她臉色是真的差,手心始終緊握在一起,她很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