蟹殼可能已經把她的手刺破了,怕感染,得趕緊消毒。
也沒顧上沈硯舟,她從他旁邊推開,離開包廂。
終于在前臺那兒找到碘伏。
沈硯舟來的時候,她剛把碘伏拆開,他一言不發(fā),順手把東西接了過去,握著她的手給她消毒。
許輕宜忙活了一晚上,一口也沒吃上,又累又餓,一時間也不太想說話。
兩個人就那么安靜著。
直到跟著他再一次往包廂回,她對著他的后背開口:“我那晚說話重,跟你道歉。”
沈硯舟腳步如常,沒什么回應。
“是因為涉及我的工作。”她跟上他,“你如果鬧事,影響我工作?!?br/>
他終于回頭看了她,說了句:“你有工作?”
許輕宜愣了愣。
這句話多多少少有點戳到她的自尊。
他類似這樣問也不止一次了,但“情趣品設計師”這個職業(yè),輕宜還是不想和他說。
她勾到他之后任務完成,總要分開的,少留點把柄。
她在那兒站了會兒,沈硯舟都進去了,才又往里走。
知道他應該沒有鄙視她無業(yè)的意思,但心里不舒服。
許輕宜去拿了自己的衣服,和沈硯舟打了個招呼,“我先走了?!?br/>
也沒等他開口,反正不會理她。
但是許輕宜才走到酒店大廳,沈硯舟就跟了出來。
她回過頭看他。
他倒是依舊不吭聲,只是陪她一起出去,看樣子是想送她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