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上次拍了照只吃了個素,之后這幾天忙得沒見上面,確實把他吊得不行了。
他太高了,許輕宜被吻得脖子都酸了,氣都快上不來。
“你低點?”她無意識的軟著聲音要求。
沈硯舟低眉看了她,顯然是只顧著紓解這幾天的難耐,沒顧及她。
下一秒,許輕宜直接被他抱起來推到了旁邊的小書桌。
桌子不大,上面還放著他平時工作需要的一些資料和隨手放的鑰匙和杯子。
都掉地上了。
“干凈了嗎?!彼种粑膊]有停下來吻她,聲音磁性低啞。
許輕宜知道他問的例假,點點頭。
但其實,她今晚也不是很想的。
因為時間不夠。
別人她不知道,但她這個情趣品設計師作畫比較慢,因為每一步都不想出錯。
惹得他頭腦發(fā)昏,毫不猶豫答應她的條件,然后讓她畫,怎么也得兩個半小時到三個小時?
畫完他再折騰一頓,那一整晚不用睡了。
“今天特意加班等我的?”她輕吐氣息,稍微轉移話題。
沈硯舟只是非常敷衍的從喉嚨里哼了一聲,專心致志的吻她。
他特別喜歡吻她,從上到下,哪都不放過,也不怪許輕宜這個病患看到他就難以自持。
“可以撕么?!鄙虺幹蹖λ慕z襪完全就是垂涎若渴。
許輕宜居然有點想笑。
這種時候還要問,她之前扇他的那巴掌是不是真的太兇了?
“撕壞了你給我買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