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輕宜看了看那瓶酒,除了第一口難喝之外,好像感覺有點(diǎn)好喝。
她準(zhǔn)備伸手拿過來看看叫什么,說不定以后自己找感覺的時候能抿兩口。
可她的手剛伸過去,時卿也急忙想阻攔的同時,另一個手也幾乎同一時間伸過來。
許輕宜去握酒瓶的手被那個寬大的掌心包裹住。
她抬眼看過去,沈硯舟的眼神淡淡從她手上掃過,直接把酒瓶拿了過去,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喝了。
又倒一杯。
正好酒瓶空了,他順手扔到了旁邊,全程沒看她。
許輕宜原本的酒欲瞬間淡了。
但最后平時很少喝的許輕宜,還是喝多了。
談不上多難受,就是腦子有點(diǎn)漲漲的,眼睛暈暈的,閉起來比較舒服。
時卿本來很克制,結(jié)果被一幫朋友灌得不行,沒法送許輕宜回去。
“你送一下她?”時卿抱著沈硯舟的手臂,腦袋搭在他肩上,都快站不穩(wěn)了。
沈硯舟冷冷淡淡,“關(guān)我什么事。”
時卿略笑,“我放心你。”
幫她解決那么大的事都要給他讓功勞,肯定不會對她怎么樣。
不過,時卿也不放心的叮囑:“送到給我打個電話,確保你走了。”
沈硯舟扒拉掉他直接往前走。
許輕宜原本是想自己回去的,時卿說有人送她回去,把她帶到車上等著。
有人拉開車門坐到她旁邊的時候,許輕宜稍微瞇著眼看了看。
沒看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