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著逆光下他深邃立體的輪廓,戰(zhàn)景熙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,當年,要是沒有被他這張臉,沒有被他這寬厚的肩膀,沒有被他這很給她安全感的身高給迷惑住有多好!
她眼睛里的憂傷這樣深重周硯川自然也看到了,他知道她在想什么,可他做不到。
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,他視線移到她左手上,然后他緩緩蹲下身來,將隨風飄逸的絲帶從她手上抽走,慢慢地給她系上。
這些天他不知親吻了那道疤痕多少次,可這卻是戰(zhàn)景熙第一次見他給她系絲帶,那些次里,她基本都是睡著了的。
他手太大了,絲帶又輕又柔軟,所以他看起來十分笨拙,但他動作卻是極熟練的,而也是大概私底下里練過,他現(xiàn)在已經能系出和她一樣的系法了。
兩個人都沒有說話,只有微風吹過來的聲音,夾雜著各種的花色和海風,聞起來清新舒服。
“龍鳳胎的可能性也是極大的!”
珍妮這句話傳入到耳朵里,戰(zhàn)景熙倏地就想起多年前,她曾經跟男人的打賭說他們將來會先生兒子還是先生女兒,最后她說說不定是龍鳳胎也不一定的這句話。
龍鳳胎……
呵。
當年真是年輕敢想??!
無聲地嘆息了下,戰(zhàn)景熙看著周硯川比幾乎是比她還要長還要濃密的眼睫,“孩子是困不住我的,我也絕不會為孩子委屈自己,所以,周硯川,你給我趁早死了要用孩子把我困在這里的打算!”
戰(zhàn)家大小姐豈能是用孩子可以栓住的。
“我知道?!蹦腥说ǖ鼗貜退?,“我也沒想過這樣?!?br/>
他其實沒道理在這上面騙她的,畢竟大家都還很年輕,未來是什么樣子誰也不敢確定,可戰(zhàn)景熙就是怎么也不相信他的話。
她唇瓣動著,正想說什么,男人大手就伸過來摸了摸她的發(fā)頂,“今天天氣不錯,鎮(zhèn)上有當地的啤酒節(jié)活動,想不想出去玩?”
戰(zhàn)景熙對上他溫柔得簡直可以凝出水的眼神,昨晚跟個畜牲似的沒完沒了的折騰她,把她都磨哭了還不放過她,今天又跟個人一樣的這樣跟她說話。
說他精神分裂都抬舉他了。
抿唇,她語氣很冷的質問他,“你這是做什么?打一巴掌再給我一顆糖嗎?”
男人大手伸向她白嫩的臉頰,愛戀地來回摩挲著,“除了床上,我什么時候打過大小姐巴掌?”
戰(zhàn)景熙,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