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短短半天時間,沈心實在經(jīng)歷了太多,震驚的次數(shù)比他頭二十年加起來還要多,實在是有些身心俱疲。
回到大院,他就騎著小摩托回到出租屋,一頭扎在床上,昏昏沉沉地躺著,睡又睡不著,但也不想起來。
大概四點多到的時候,沈心的電話響起,他一看是于亞楠的來電,順手就接通了。
“喂,沈心,你今天怎么一天都沒來上課,去哪了?”
“在出租屋睡覺?!?br/>
“病了?”
沈心有氣無力地說道:“沒有,就是累,想躺著?!?br/>
“我馬上過來。你等我!”
于亞楠掛斷電話,馬上急匆匆的趕了過來。
見門沒鎖,她就直接走了進來。
見到直挺挺躺著床上的沈心,她焦急的走過去,摸著沈心的腦門,奇怪的說道:“也不燒啊。要不咱們上醫(yī)院去看看?”
“沒事,現(xiàn)在好多了。亞楠,咱們?nèi)コ酝盹埌?。好餓?!?br/>
沈心一天都沒好好吃飯了,早飯忘吃了,中飯又沒心思吃,現(xiàn)在全身心放松下來,肚子餓得咕咕直叫。
“行,我去請假,晚上陪陪你?!?br/>
于亞楠拿起手機,準備給兼職的快餐店請假。
沈心不免好奇的問道:“亞楠,你家不是挺有錢的嗎?你怎么還出去兼職?”
這個問題其實沈心一直想問,他們倆是高中同學,大學又是同班同學,他對于亞楠家的情況還算是比較了解的。
于亞楠家確實有些錢,雖說算不上大富大貴家庭,但一兩千萬應該還是有。
不過,于亞楠一直挺低調(diào),尤其是高中的時候,低調(diào)得像是班里的小透明。
要不是沈心和她大學了還是同班同學,可能他還真不記得高中有個女同學叫于亞楠。
高中時候都于亞楠,天天穿著校服,留著短發(fā),性格又很沉悶,幾乎不說話,又是走讀生,晚上還不來上晚自習,大家對她基本沒什么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