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……平?jīng)觯俊?br/>
有人認(rèn)出了這具尸體主人的名字。
侯平?jīng)觥?br/>
這小伙子的名字就叫侯平?jīng)觥?br/>
只是……
“呼哧~呼哧~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?”爬上岸的老頭,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,一邊擰一邊死死盯著尸體發(fā)出感慨。
他發(fā)誓,他真沒想害這小伙子。
他只是想先走一步而已,誰知道這小伙子會死,而且還死得這么慘。
整個人就像是被壓路車碾過一樣,被壓成扁扁的形狀,就連身體最硬的顱骨也被碾壓成了平面,五官全都嵌入了血肉大餅之中。
除了還保持著人形的,讓大家還能看出他是一個人之外,明顯已經(jīng)脫離了人的范疇了。
丁老頭回想著自己以前也見過一次這樣的人。
那是一年夏天,有名負(fù)責(zé)壓路的司機(jī)下車觀察路況的時候,忘記拉手剎了,然后就被自己駕駛的壓路車給壓扁了。
最后還是叫來了消防,用鏟子一點(diǎn)點(diǎn)從路面把人摳出來,才送去殯儀館。
“原來蛇吞是這個意思?!苯懣粗≡谒砻妫诰従彎B出血水的侯平?jīng)?,也終于明白第二幅壁畫的真正意思了。
“銘哥,你在說什么?”
李大奎盯著水面,又看向江銘,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之色。
“當(dāng)井水漫起來之時,就是銜尾蛇蘇醒之時,而它就不再只是簡單的通道了,而是一條真正的蛇?!苯懙溃骸昂钇?jīng)鲎叩锰瑢?dǎo)致銜尾蛇蘇醒,所以才……”
“不應(yīng)該啊?!?br/>
李娜此時卻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丁老頭道:“侯平?jīng)龊么跏悄贻p人,怎么會跑最后一個呢?”
“你看我干嘛?我咋知道?!”丁老頭連忙用擰干的衣服,覆蓋到了腦袋上,開始擦頭掩蓋自己心虛的眼神道:“可能是他……他膽小唄,就希望所有人都走他前面,他就安全了。”
“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