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明日再去吧,現(xiàn)在天……”
不等清墨把話說完,楚君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他立馬就低下了頭。
“是?!?br/>
“……”
同一時間。
丞相府上死氣沉沉。
自醒來時起,蘇柄便一直郁郁寡歡的坐在書房之內(nèi)。
求助的書信送出了一封又一封,卻始終沒有任何一個人給他答復(fù),更沒有任何人愿意同他一起去為蘇洛月求請。
得知蘇禮然因為給蘇洛月求請而被打了一頓時,他便已經(jīng)清楚的知道,蘇洛月已經(jīng)無人能救了……
“害人精,早知她個害人精,我一開始就不該讓她帶回來,不該同意她回來……”
書房空無一人。
他獨自喃喃自語。
門外,蘇禮然一臉頹廢的跨步進(jìn)來,“父親,您再多給我一些人,我要繼續(xù)去懸崖下面找一找,二妹她……”
砰的一聲,一個杯子砸到了他的額頭上!
“找什么找?都已經(jīng)死無全尸了,還浪費什么兵力?眼下最重要的是你三妹,你三妹就快死在地牢里了,她從小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,在那惡劣的環(huán)境里面,她活不下去的,你要想辦法將她救出來才是!這種時候了,還管一個死人做什么?”
蘇禮然瞪大了雙眼,“父親,您到底在說什么?。慷玫粝聭已律啦幻鳎瑯邮悄呐畠?,您為何要這么偏心?”
“我什么時候偏心了,我從小對她們就一視同仁……”
“這話您自己信嗎?”蘇禮然大吼一聲!
他滿臉悲痛的看著蘇柄說:“我在外一直顧著丞相府的顏面,從未說過府中半點不是,在內(nèi)也曾無數(shù)次的告訴二妹,你對她們一視同仁,這樣的話說多了,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了!您的偏心,人盡皆知!如果不是您,一切都不至于發(fā)展到如此地步!”
蘇柄氣的大喘粗氣,“你,你這個逆子!你怎能如此同我說話?這件事情從始至終都是蘇時錦的錯,怎么如今還能怪到我的頭上?”
“父親,您到底要冥頑不靈到什么程度?如果不是您從小偏心,她們身為親姐妹,怎會感情不和?都是因為您從小到大什么都偏心著三妹,所以才會讓三妹變成這種無法無天,自私自利的人!您將所有的好都留給了她,她才會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恼J(rèn)為所有的好處都應(yīng)該是她一個人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