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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九州星辰文學(xué)>科幻靈異>胡來(NP) > 精疲力盡(H)
          “就做一次……”沉嘉叡說?!问庥X得自己就不應(yīng)該相信沉嘉叡的鬼話。沉嘉叡在床事上毫不節(jié)制,甚至可以說是縱欲。他好像對宋殊的身體充滿了好奇,變換著不一樣的姿勢去探索著她內(nèi)部的敏感點(diǎn)。他發(fā)現(xiàn)后入的時候插得最深,宋殊的身體抖得最厲害、小穴夾得最緊,于是便堅持用這個姿勢沖擊著她的花心。沒有幾下,宋殊的小穴就痙攣著高潮了?!安灰?,嗚嗚……”宋殊還在高潮的余韻中,沉嘉叡就開始了新的一輪抽插。她受不了,撅著屁股往前爬著,陰莖滑出去了一點(diǎn),又被沉嘉叡抓著腰拽了回來,狠狠地被固定在粗大的肉棒之上。宋殊仰著脖頸,雙手撐在床上就要堅持不住,感覺自己就要被貫穿了。沉嘉叡伸手掰過她的下巴,強(qiáng)迫她和自己親吻。宋殊泄憤一般,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嘴唇,甚至咬出了血腥味。但是沉嘉叡沒有在意,他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,仍然用嘴唇和肉棒堵著宋殊的上下兩個小口。他的擁抱太滾燙,動作太激烈,像是要把宋殊融化掉直至與自己融為一體。宋殊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,她用盡全力掙開了沉嘉叡的束縛,讓陰莖滑出自己的甬道,然后跪趴著嗚咽著往床邊爬。沉嘉叡輕輕地笑了。即便經(jīng)歷了長時間的體力運(yùn)動,他看起來還是絲毫不覺得疲憊。他撩了撩被汗水浸濕的額發(fā),走下床,站在正要爬下床的宋殊面前。宋殊見狀,腿抖得不行,想要往后退,卻被沉嘉叡一把抓住腳踝,拉至他的身下?!八问狻每蓱z……”沉嘉叡抬起她的大腿,緩緩地刺入自己的肉刃?;ㄑo力地抽搐著,一邊吐著蜜水一邊接受著異物的侵犯?!澳忝髅鞔饝?yīng)我就插一會兒、就做一次的……”宋殊的下身被充滿到飽脹,小腹凸起陰莖的弧度。那股被貫穿的尖銳感直沖咽喉,讓她不住地哽咽呻吟。神經(jīng)末梢已經(jīng)被快感浸泡了太久,情潮遍布了全身甚至讓大腦被淹沒到短路……再這樣下去,自己真的可能會被操壞的?!八问饽憧偸球_我,那我偶爾在床上騙一下你,也是可以被允許的吧?”沉嘉叡彎腰,壓著宋殊,前后聳動著腰將她的小穴插出一片片浪花,“但是你放心,我在別的地方會永遠(yuǎn)保持對你的誠實(shí)……”“不可以……”宋殊微弱地抗議,換來的是沉嘉叡更用力地頂撞?!八问饽忝髅骱芟矚g被用力、粗暴地對待。就算你嘴上說不要、不可以,小穴還是在爽的流水、雙腿還是會主動鉤住我的腰……”沉嘉叡湊到她的耳邊,咬著耳朵用氣音說著。他把手指伸到她的陰蒂上揉搓,感受著她哆嗦著夾緊他的陰莖?!拔也艣]有……”宋殊矢口否認(rèn),又惱于自己的身體反應(yīng)比自己的嘴巴要誠實(shí),“沉嘉叡你怎么可以這么壞?呃……!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……你平時明明不是……”“我平時是怎么樣的,嗯?”沉嘉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“如果我一直遠(yuǎn)遠(yuǎn)地看著你,一直和你保持距離,一直沒有動作,一直扮演那個你刻板印象中的好學(xué)生,那你根本就不會看我一眼?!薄暗蔷退阒鲃雍湍愦粼谝黄穑阋策€是會分心……你的時間總是分給別人,分給那些你認(rèn)為更重要的人,你的眼睛根本不會在我的身上停留太久……我好羨慕其他人,可以自如地引起你的注意,你愿意給他們講題目,愿意和他們開玩笑,愿意隨手就接起別人的電話去安撫別人……”沉嘉叡的話密集又快速,甚至有些咬牙切齒,“就算昨天和你剛做過愛,就算你昨天給我的無名指留下了咬痕,你今天早上想的也一定是怎么撇開我這個麻煩的家伙,你一定想的是怎么把我拋下然后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落荒而逃……”“沉嘉叡你……”宋殊被沉嘉叡的話語砸得戰(zhàn)栗不安,一種莫名的心悸伴隨著失控感涌上心來,“不是……我只是沒想到……”沒想到什么?沒想到自己的隨心所欲招惹錯了人,沒想到不是只有她一個人表里不一的,更沒想到沉嘉叡的情感比她想象的更濃烈尖銳……沉嘉叡的撞擊變得激烈,他揉搓宋殊陰蒂的頻率也開始加快。感受到她即將高潮,沉嘉叡重重地用肉棒戳刺她的花心后又猛地拔出,她的小穴猛地濺出大片的液體。他把避孕套摘掉,然后在她的肚子上射出了大一股精液。他喘著氣,手指掐上她柔軟的小腹,無意識地將上面的精液抹開?!八问狻灰獟仐壩?。”沉嘉叡的眼淚掉了下來,滴在宋殊的身上,在她的血管脈絡(luò)之中激起一片漣漪?!澳懿荒芸蓱z一下我……”他的聲音恍若囈語,散佚在空氣之中。宋殊沒有力氣,只是癱在床上,仿佛自己變成了一涓水流,與床單上的水漬融為一體,四處散開?!癈omeonbaby...don'tfearthereaper” “Babytakemyhand...don'tfearthereaper”手機(jī)的鈴聲此時此刻又響了起來。宋殊這回沒有再接起這個電話?!鞍鬃芋茫€不去吃飯呢?我們一起?”實(shí)驗室里的同學(xué)把白大褂脫了掛在衣柜,詢問看著手機(jī)的白子竺?!鞍?,你們先去吧,我等一下這組的結(jié)果?!卑鬃芋冒咽謾C(jī)熄屏,然后笑著對同學(xué)說。“那我們先走啦?!蓖瑢W(xué)擺擺手,離開了實(shí)驗室。實(shí)驗室的門關(guān)上,里面只剩下白子竺一個人。他又打開手機(jī),看著通話記錄上顯示的宋殊未接聽,動了動手指,但還是沒有選擇再次撥打宋殊的電話。他揉了揉眉心,想宋殊可能考完試確實(shí)累了,在休假中或許需要大睡一覺。什么時候自己的疑心病變得這么重了?明明宋殊在第一通電話里告訴他等自己睡醒以后會會告訴他,他為什么會沒有等到宋殊的消息就打出第二次電話?是因為聽到電話里她的聲音不像是剛在睡夢中被吵醒,還是因為知道宋殊的解壓方式異于常人——需要通過性來紓解?他有些沒由來的焦躁。除了宋殊那段主動的斷聯(lián),他們從小到大、幾乎只要有空就會膩在一起。這個小長假是他們少數(shù)沒有一起共度的假期,宋殊沒有給他發(fā)幾條消息,這很不正常。他沒有理由也沒有身份去限制宋殊的行為,他知道宋殊的道德觀與世俗不同——但是他無法接受他們之間可能會在時間的流逝中因為別人產(chǎn)生間隙。他們明明是同年同月同日在同一個產(chǎn)房出生,從小到大都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,精神如互攀的藤蔓相連結(jié),理應(yīng)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。他所在的實(shí)驗室有些實(shí)驗安排在這個假期,因此這個假期他沒有辦法回家。但是此時他重新做了打算——他打算提前做完手頭的實(shí)驗,然后買機(jī)票飛回家去,去找宋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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