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德貴妃到了?!毙銟s站在皇后的面前,還未等皇后出聲,德貴妃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。
“皇后娘娘吉祥,喲,晴貴人也在啊?!钡沦F妃不屑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晴貴人,對著皇后不滿的福了福身子。
“德貴妃,晴貴人哭哭啼啼的來找本宮,說你打了她,還將她的婢女發(fā)配到了慎刑司,可有此事?”皇后雖有些慍怒德貴妃的態(tài)度,可還是隱忍了下來,此時她懷著身孕,若是在她這里出什么事情,大王定饒不了她。
“皇后娘娘,晴貴人的婢女手腳不干凈,偷了我的鐲子,你說本宮該不該懲罰她?!钡沦F妃撫摸了一下頭上的步搖,品了一口秀榮端上來的茶水,又不漏聲色的放下。
“皇后娘娘,這舊茶果然是沒有新茶好喝,聽聞皇后娘娘速來勤儉,這茶都要發(fā)霉了,皇后娘娘還不舍的丟掉,改日本宮讓玲兒送些大王親賞賜新茶來給皇后娘娘嘗嘗?!钡沦F妃的語氣充滿了不屑一顧,晴貴人只得暗戳戳的瞪著她,敢怒不敢言。
“這舊茶自然是比不過新茶,可舊茶的醇厚的口感可是新茶比不了的?!被屎笠财妨艘豢谝慌缘牟杷?。
“晴貴人,你的婢女手腳不干凈偷了本宮的鐲子,本宮不就小小的懲罰了她一下,你就蹬鼻子上臉的,本宮就是一時氣急,才給了你一巴掌,沒想到你竟跑來跟皇后娘娘告狀?!钡沦F妃見吃了虧,又將矛頭指向了晴貴人。
“你……皇后娘娘,悠兒是嬪妾從娘家?guī)淼呐慵扪诀?,她怎么可能去偷貴妃娘娘的手鐲,這分明是栽贓嬪妾?!鼻缳F人依舊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,左邊的臉頰也腫了起來,德貴妃則一臉不悅的看著晴貴人,恨不得用眼神將晴貴人的身上戳幾個窟窿。
“德貴妃,你說悠兒偷了你的手鐲,你又是在何處尋的?”皇后又轉(zhuǎn)頭問著德貴妃。
“這偷來的東西自然不會那么輕而易舉的被人找到,況且,昨日,晴貴人的婢女悠兒曾來給本宮送過東西,見本宮不在寢宮,臨時起了偷盜之心也說不準(zhǔn)。”德貴妃一臉的倦意,似乎并不想在爭辯下去,只是慵懶的靠在椅子上。
皇后看到德貴妃如此模樣,心中不滿至極,可面上還是一點都看不出來,依舊是一副冷淡的模樣。
“若是沒什么事,臣妾就先告退了?!钡沦F妃站起身,對著皇后略微福了福身子,便帶著玲兒徑直離開了。
“晴貴人你也先回吧,這件事本宮自會查個水落石出?!被屎蟠虬l(fā)走了晴貴人,頭疼的更厲害了,只得喚來秀榮去將太醫(yī)院的張?zhí)t(yī)傳來。
“管家,速速去請宮中的徐太醫(yī)來!快去!”蘇子沐剛踏入府門,便沖著老管家吩咐道。
他的手已經(jīng)被凍到失去了直覺,身上的雨水不停的往下淌,顧不上自己的模樣,慌慌張張將白甜甜抱回了廂園,放在了床榻,吩咐婢女取一套干凈的衣服給白甜甜換上。
“少爺,少爺,徐太醫(yī)來了?!惫芗彝饶_倒也挺快,只是片刻便回來了。
“這么大的雨還勞煩徐太醫(yī)來一趟,還請徐太醫(yī)看一下,她有沒有什么事?!崩瞎芗倚奶鄣牟亮瞬撂K子沐額頭上流下的雨水,督促他連忙去換衣服。莫要著涼了。
“管家,你先替我照顧一下甜甜,我去去就回?!碧K子沐見徐太醫(yī)來了,懸著的心略微有些放下了,他囑咐老管家照顧好白甜甜,自己則去換下濕漉漉的衣服。
“有勞徐太醫(yī)了?!崩瞎芗铱蜌饬艘环螅焯t(yī)這才替白甜甜號脈,脈搏微弱,傷口已經(jīng)被雨水沖刷到呈現(xiàn)出了白色,臉色蒼白,連呼吸都是微弱的。
“這女子到底是如何傷的?竟如此嚴重。”徐太醫(yī)只覺得棘手的很,如今的辦法只能靠參湯吊著白甜甜的精氣神,若是沒有仙藥,恐怕……
蘇子沐前腳剛走后腳紅蓮和溪羽就回來了,紅蓮顧不上換衣,便沖到廂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