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淳兒來的時候聽你宮外的婢女們在議論說你害了德貴妃的孩子,你都不管管嗎?”淳兒一邊往嘴巴里塞著桂花糕,似乎是不經(jīng)意的說出的話。
蘇子涵端起茶杯的手停頓了一下,隨后又恢復(fù)了正常。
“這宮中眾口難調(diào),她們愿意怎么說就怎么說吧,我問心無愧便好?!碧K子涵的語氣中似乎藏著滿滿的不在乎。
“姐姐不必再去想這些令人不開心的事情了,今年初冬的第一場雪已經(jīng)落下,不如我陪姐姐去梅園逛逛,新開的紅梅可漂亮了?!贝緝旱芍鵁o辜的大眼睛看著蘇子涵,似乎在等她同意。
“也好,姐姐就陪淳兒去賞梅?!碧K子涵寵溺的笑了起來,刮了一下淳兒的鼻子。
“姐姐最好了?!贝緝盒ξ恼酒鹕韥?,一旁跟著伺候的婢女慌忙的將手中的大氅披在淳兒的身上。
“少爺,下雪了,您就別站在這里吹冷風(fēng)了,當(dāng)心身子?!崩瞎芗倚奶鄣慕o蘇子沐披了件披風(fēng)。
“不用管我,吹吹冷風(fēng)能使我更清醒?!碧K子沐沖著老管家笑了一下,隨手便將披風(fēng)取了下來,遞給老管家。
“可是少爺……”老管家似乎還想再說什么,卻被蘇子沐打斷了。
“給姐姐安排的賀禮準(zhǔn)備好了嗎?再過幾日便是姐姐的壽辰了,賀禮上可不能出一絲的差錯?!碧K子沐詢問了一句。
“已經(jīng)都備好了,少爺放心?!崩瞎芗疫€是想讓蘇子沐披披風(fēng),可蘇子沐說什么都不肯。
“嗯,今年的雪來的真是夠早的?!碧K子沐伸出手接了一片雪花,雪花剛落入手心便化為了水,涼涼的。
“是啊,今年的雪下的比往年都要早幾分?!崩瞎芗医恿艘痪?,一奴一仆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攀談了起來。
“暖暖!你醒醒!”南辭還在試圖喚醒慕暖,這云云的毒過于霸道,慕暖的整個嘴唇都成了烏色,雙目緊閉,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。
“別叫了,我想想辦法,只要是毒,就一定有解藥?!毕啾扔谀限o,白是甜甜就顯得冷靜的多,云云的毒是數(shù)百種毒草一起煉制的,若不是她即使替慕暖護(hù)住了心脈,恐怕此時的慕暖早已沒命了。
“解藥是什么?”南辭此時已經(jīng)是手足無措的模樣,他全部都想起來了。
當(dāng)年慕暖聽信天后的讒言,服了絕情丹后就如同換了一個人,竟對南辭大打出手,六親不認(rèn),南辭不忍傷她,卻被慕暖所傷,損了修為,親眼看到慕暖被天后所帶走,他拼死才躲過天后的追捕,本想著等到傷養(yǎng)好以后,再去救慕暖,可他傷的太重,竟昏死在這伏羲山腳下,也不知是不是昏倒時頭部撞擊到了石頭的緣故,竟喪失了記憶。
“暖暖,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?!蹦限o的眼神里滿是擔(dān)憂,是他的錯,若是當(dāng)初沒有和慕暖吵架,說出那句口不擇言的話,她也不會傻到去信了天后的讒言,生生導(dǎo)致兩人分離了如此之久。
“蕭蕭,出來!”白甜甜喚出還在呼呼大睡的蕭蕭。
“又怎么了?”蕭蕭不情愿的從琉璃琴中跳出來,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懶懶的伸了個懶腰。
“慕暖中了毒,你可知如何解?”白甜甜指了指床上昏迷不醒的慕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