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疼?!蹦脚宦废蛳碌?,狠狠地摔在了地上,疼的她齜牙咧嘴。
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,慢悠悠的爬起來,這才發(fā)覺這個地方是個密室,黑漆漆的密室什么都看不到,伸手不見五指。
“啊……”幾只老鼠從慕暖腳邊跑過,貼著慕暖的腳腕,本就看不清事物的慕暖感受到毛茸茸的老鼠在腳邊亂竄,嚇得她不由得跳了起來。
“嗚嗚,甜甜,紅蓮,你們到底在何處啊。”慕暖只覺得此處恐怖至極,早知道就不掉隊了,如今被困呀這個還不知道是哪里的鬼地方,要怎么出去都不知道。
“……”南辭心里的擔(dān)心又重了幾分,這女人到底去哪里了?難不成她真的闖進了那些禁處。
“你們聽說了嗎?剛剛有個不知死活的女子闖進了那頭百年惡獸的地界,被撕扯的連骨頭都不剩了?!睅酌九畯哪限o身旁經(jīng)過,他們的話令南辭渾身一顫。
“你們說什么?”南辭叫住了幾人,眼神中的殺意嚇壞了三人。
“我們說……剛剛有個女子被惡獸吃掉了……”其中一名膽大的將剛剛的話又重訴了一遍。
“滾!給我滾!”南辭只覺得腦袋一熱,他無法想象慕暖被那頭惡獸吃掉的模樣,更想象不出慕暖的那種無助感。
“快走?!睅讉€婢女推搡著以最快的速度離去,南辭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。
“就算是死,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。”南辭沖向那頭惡獸所在的禁處,那頭惡獸顯然是一副已經(jīng)吃飽喝足的模樣,此時正撅著屁股呼呼大睡,絲毫未在意南辭已經(jīng)站在了它的面前。
一旁的地上是一些已經(jīng)被撕碎的布料,看顏色似乎是與慕暖身上所穿的顏色相似,南辭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大腦。
“你這畜生!本想留你性命,讓你悔改,可沒想到你竟還敢吃人,今日我便宰了你,也算是為民除害!”南辭拔出劍,狠狠地刺穿了惡獸的心口,可憐的惡獸正在做著美夢,突然被刺了一劍,疼的它從睡夢中醒來,齜牙咧嘴的沖著南辭吼叫著。
“畜生果然是畜生?!蹦限o這次絲毫不留情,直接將惡獸的頭顱砍了下來,惡獸腥臭的血液濺了他滿身都是,可南辭卻絲毫不在乎。
“……”撿起一旁已經(jīng)破碎不堪的衣服布料,南辭只覺得自己像是失去了什么極其重要的人,整個人像丟了魂一般。
“怎么都沒有人啊?!蹦脚j廢的坐在地上,她想要大聲呼喊著引起別人的注意,前來救她,可她嗓子都快喊破了,都無人應(yīng)答。
這密室的墻壁也不知是什么做的,格外的滑,人在上面根本就無法站穩(wěn)腳,就算你有再好的輕功,在此處都是派不上用場的。
“你這女人,還真是可笑,你說我是你夫君,可我卻不知在何處見過你,我說的話一定狠狠地傷了你把,我看得出你很難過,可我又未嘗不是呢?!蹦限o握緊了手中還粘帶著血跡的布料,跌跌撞撞的走在長廊里,他也不知要去何處,怎么她一出現(xiàn),他的心就亂了。
“有人嗎??!來救救我啊?。 蹦脚唵涡菹⒘艘幌?,這個地方實在是太惡劣了,老鼠都在她手邊腳邊亂跑,那觸感令她的心里一陣反胃。
“什么聲音?”南辭晃晃悠悠的來到那處破舊的院子,慕暖的聲音不大,可是此處寂靜異常,任何風(fēng)吹草動都聽的格外的清楚。
“什么人!”南辭警惕了起來。他自是聽到了慕暖的呼救,可環(huán)顧了一下四周,連個人影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