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近是怎么了?沒有一點(diǎn)精神?!奔t蓮將手中的桂花糕塞進(jìn)白甜甜的嘴里,好像來了這伏羲山后,甜甜晚上睡覺時總翻來覆去睡不安穩(wěn)。
“我也不知,每晚都在做夢,可醒來后卻什么都記不起來?!卑滋鹛馃o奈的搖了搖頭,她最近嚴(yán)重缺覺,可又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許是初來乍到,不熟悉,說不定過幾天就好了?!奔t蓮桂花糕吃多了只覺得膩的很,這時正到處的找茶喝。
“或許吧?!卑滋鹛鹩行┬牟辉谘桑傆X得哪里不對勁,可又說不出來。
“若是真的要幫風(fēng)神回仙界,我們需去找太上仙君,他是仙界元老級別的人,就算是天后也要敬他三分,只要他出面,我想仙界眾臣不會再有什么異議。”白甜甜這些天對于仙界的人事干部好好了解了個清楚,才知道,太上仙君才是開創(chuàng)仙界的人,只不過仙君已經(jīng)有數(shù)千年未再議過政,而且她們跟仙君又無任何交集,人家又何苦替她們淌這灘渾水。
“太上仙君?你是說那個整日不茍言笑的老頭?”紅蓮正在喝茶,冷不丁的被白甜甜的話嗆到了,不停的咳嗽。
“怎么?你認(rèn)識?”白甜甜的語氣里藏著喜悅,若是紅蓮跟仙君有交集,她們就有理由上門拜訪,再說服仙君,讓他出言相助。
“我哪里認(rèn)識,不過是聽溪羽提起過?!奔t蓮終于緩過神了一些,白甜甜聽到紅蓮的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,瞬間蔫了下去。
“難不成溪羽認(rèn)識?”白甜甜捕捉到了紅蓮話中的關(guān)鍵詞。
“不知道,不如我回仙界問一下?”紅蓮也有些時日未見溪羽了,甚是想念的緊。
“噗嗤,你還是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的呆在這里吧,風(fēng)神那邊還不知對我有什么安排,你若是走了,我自己應(yīng)付她著實(shí)有些吃力?!卑滋鹛鹱允侵浪闹兴?,她想念溪羽,她一眼便看得出。
“也好?!奔t蓮的語氣中藏著些許失落,可慕暖此時也不知身在何處,她若真走了,風(fēng)神若是對她下毒手,她也不得而知。
慕暖的身上還有傷,身后的野狼群也越來越逼近,狼嚎聲也越來越近,慕暖此時說不怕是假的,可這里這么黑,她該往哪邊逃。
“狗女人,你求求我,我就帶你離開這里!”南辭終究還是放不下慕暖,似是兩人之間有什么羈絆,使得他狠不下心離去。
“要我求你,休想!”慕暖聽到南辭的聲音,本已經(jīng)有些消下去的火氣騰的又竄上來了。
“你這女人還真是嘴硬?!蹦限o坐在后山那棵大樹上,不知從何處拎來一罐酒,好笑的看著慕暖此時正手足無措的模樣。
“真是聒噪,要滾就滾遠(yuǎn)點(diǎn)!”慕暖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,警惕的盯著四周,生怕從黑暗中竄出來一頭狼。
“那我就看你到底能不能從狼群口中活下來?!蹦限o嘴角的笑意越發(fā)的濃烈了,真是想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像她的嘴那般硬。
“……”慕暖不語,只是身后的狼嚎聲越來越近,使得慕暖整個人都提心吊膽起來,被天后囚禁了這么多年,她元?dú)獯髠?,就連仙力此時都不如一個剛剛飛升的上神,若是單打獨(dú)斗她還有生還的可能,可若是一群狼簇?fù)矶?,她就算是三頭六臂,估計都不夠它們填飽肚子。
“這些餓狼都是餓了不知道多久的,就你那小身板,恐怕都不夠它們?nèi)揽p的?!蹦限o又狠狠地灌了一口酒,擦了一下嘴角的酒,看著慕暖如同受了驚的兔子,他就覺得好笑至極。
“不用你管,今日我就是死在這里,也不用你替我收尸?!蹦脚Z氣已經(jīng)冰冷到不帶一絲感情,說話間,黑暗中便竄出了一頭狼,狼沖著慕暖齜牙咧嘴的,狼牙在月光下閃著寒光,令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