淺淺談一下當今社會的男女關(guān)系,僅代表個人,不喜勿噴。感情本是很純粹的東西,就上一代而言,車馬還很慢,一生只夠愛一個人。隨著社會的發(fā)展,科技的進步,眼界開了,距離近了,一切都變得不再新鮮。男人們也會有更多的時間去追尋內(nèi)心的欲望,我相信一開始的欲望一定是想著空手套白狼。簡而言之兩個字,那就是白/嫖。但漸漸地,男人們失去了耐心,也丟失了本心,為了追求迅速,開始選擇用金錢的手段。禮物,衣服,名牌包包……甚至為了爭取機會,每一個節(jié)日都是送東西獻殷勤的理由,周而復始,雙方平等的關(guān)系變得不平等。一開始的只是玩玩,即便真心,不合適的分手。她們經(jīng)歷了一個又一個,只是感覺被風吹走了。但她們會記住那一個又一個送的禮物,一個又一個的優(yōu)點,甚至疊加在一起。最后變得挑剔。你不如他。你不如他們!跟著雄鷹翱翔過的女人,怎會跟著麻雀一起筑巢。她又可知,雄鷹展翅便能翱翔,雄鷹又怎會因為她停留在原地。她們有錯,但男人才是原罪。自己釀的苦酒,最后只能自己嘗。像惠子這樣的女人,她憑什么高傲?而且在我們的國度高傲?是誰的錯?我們心知肚明?,F(xiàn)在個別專家還提出,優(yōu)待異邦人員,給予補助的同時還要安排工作,甚至更有腦殘直言,讓他們進入公務體系。這種人……應該喂他花生。教練的個頭并不高,一六五左右,長得很猥瑣?!皩W員證我看一下?!彼f話的口氣跟之前面對惠子的時候判若兩人。我掏出兜里的學員證,重重拍在他的臉上?!巴隋X,老子不學了。”說完我便轉(zhuǎn)身離去,你大爺?shù)?,老子交了錢,還來看你臉色?教練也是懵了,在我身后罵道?!艾?shù)拢膩淼纳窠?jīng)病。”我轉(zhuǎn)身,眼神犀利的看著他,他嚇得退后了好幾步。這種垃圾東西我還不想跟他一般見識,就他這德行,估計也就聞一聞惠子的臭腳。我在地圖上搜索了一下駕校,最近的一所也有二十多公里,我在網(wǎng)上咨詢了一下,態(tài)度還不錯。等空了再過去看看?;⒆又牢野训杲o關(guān)了,以為遇到了麻煩,我也沒跟他說我的想法。估計是怕我難受,他約我出去喝酒。暮色酒吧在萊陽區(qū)算得上是行業(yè)里面的龍頭,也是虎子手里最賺錢的一家店,聽說當初盤下這家店就花了八百多萬,加上裝修,虎子也是花了上千萬。按照他的計算法,三年之內(nèi)就能回本,誰知道盛煌集團也將手伸到了萊陽區(qū)。最近幾個月,生意也越來越差。我給了虎子具體位置,接我的是耗子。“東哥,上車?!焙淖犹匠鲱^,朝著我眨眼睛。這家伙我倒是沒怎么接觸,聽張弛說過,別看他長得不正經(jīng),其實也不正經(jīng)。鬼點子特別多。要說虎子這一脈,也就耗子手里的產(chǎn)業(yè)穩(wěn)定賺錢?!靶胀醯哪菍O子真的跟盛煌攪在一起了?”一上車耗子就出聲問道。“沒找過你嗎?”“姓王的找過,要收我手里的店鋪,我直接讓他滾。我以為他建材搞不下去想轉(zhuǎn)型做服務行業(yè)。誰TM知道,他成了盛煌的狗?!边@年頭,不是很正常嗎?誰給錢,誰就是爹。生意場上就是如此,雄鷹般的男人怎么會甘愿做麻雀。就現(xiàn)在的市場而言,實體行業(yè)十分萎靡。但吃喝玩樂永遠都是主流,越是安定的社會,吃飽喝足,想的會是什么?其實王胖子帶著小日子來找我的時候,我就已經(jīng)猜到了他們的意圖,只是沒想到動作這么快?!袄献泳退闫飘a(chǎn)去要飯,也不會跟小日子做生意?!焙淖右荒樥龤獾?。我滿意的點了點頭,夸贊道,“有覺悟,俗話說得好,貧賤不能移,威武不能屈,富貴不能淫,咱不能沒了骨氣?!焙淖幼旖浅榱顺?,一臉疑惑地看著我道,“東哥,你說什么?富貴不能淫?”“有問題嗎?”“切!不能淫我要富貴有鳥用?!蔽遥骸????”跟耗子閑聊著,很快便到了虎子的酒吧。暮色酒吧四個字顯得有點暗淡,真有一種暮色的感覺?;⒆痈芾习苏驹陂T口,兩人嘴里叼著煙,騰云駕霧。眼看我跟耗子一起過來,兩人也是急忙迎了過來?!皷|哥,歡迎光臨小店,您的到來,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。”“虎子,你啥時候也學會拍馬屁了?”我沒好氣道?!安皇且娔阈那椴缓?,給你整點活么?!薄叭ツ阊镜?。”我一拳砸在虎子肩膀。這家伙的身體素質(zhì),還真不是鬧著玩,肌肉很結(jié)實。雖然我這一拳沒怎么用力,但換做普通人,也得退兩步。我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測,虎子的身手絕對不比我弱,跟我比試,故意輸給我,只是找個臺階下而已。只是我現(xiàn)在還不敢確定,他到底是忠于強哥,還是大嫂。知道的越多,越覺得這潭水深不可測。強哥在布局,以我為誘餌。大嫂也在布局,看似有心幫我,最終目的又是什么?我根本看不透。酒吧里并沒有多少客人,二三十人,都圍著舞池看三個女人抱著鋼管起舞,卡座都是空的?!吧献詈玫木?,整點下酒的東西?!被⒆臃愿老氯?,我們徑直走到卡座??赡苁遣幌胱屛矣行睦韷毫?,幾人都沒有提及任何關(guān)于生意上的事。酒過半巡,耗子跟老八拉著我去蹦迪,被我拒絕了。說實話,我還是有點不習慣。我知道他們的目的是想讓我放松一下心情,虎子也多次提到等會找個好地方上三樓。我也拒絕了。其實我并不抵觸,也沒有看不起她們。只是我身上肩負著太多的東西,我不能放松自己。我怕……我怕一旦放飛自我,便沉淪在花花世界,難以自拔。此時,門口進來一群人,足有十幾個,為首的是個年輕小伙,二十出頭,染了一頭白發(fā)。年輕人喜歡用那白發(fā)來彰顯自己的個性,那是年邁的人再也回不去的青春?!皷|哥,那小子身邊的妞不錯呢。”虎子兩眼放光道。我看著白發(fā)男身邊的女人,眉頭微皺。我低聲自語,“怎么會是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