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宴!”
“你這話是何意!”
趙高遠(yuǎn)愣住了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那原本慘白的臉上,開始有了血色,顧不得兩腿之間的劇痛,開始瘋狂掙扎。
“字面意思咯!”
陳宴見狀,饒有興致地欣賞著,玩味道:“我要逼出關(guān)于趙虔的口供,只是你們一廂情愿的想法罷了.....”
頓了頓,又繼續(xù)道:“不妨直接告訴你,我要的本就是所有罪責(zé),都落在你們的頭上,不向外擴(kuò)散!”
因?yàn)橄热霝橹?,所以產(chǎn)生了錯覺。
但凡他陳宴真想,從他們的口中,逼出些什么來,就不會用普通亂彈琴,而是直接上進(jìn)階版了。
這個蠢貨從未意識到一個問題,波及趙虔又如何?
大周律法根本審判不了柱國。
只有權(quán)力才能打敗權(quán)力。
“你從始至終都在耍我們?!”
趙高遠(yuǎn)腦子嗡嗡作響,瞪大了雙眼,恍然大悟,大喝道。
那一刻,此前硬氣無比的趙高遠(yuǎn),如遭雷擊....
白扛了。
這混蛋從頭到尾的目標(biāo),其實(shí)是忘川賭坊,完全的戲耍!
“中肯的,正確的,一針見血的!”
“你終于是開竅了!”
陳宴淡然一笑,默默豎起了大拇指。
那動作與言語,殺人又誅心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