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看鐘老爺子一個人在這兒勞心費神煩憂,其他人沒有更好的辦法,也跟著大氣不敢出一聲。
最終,他的眼神落定在鐘嶼晨身上。
“你有什么辦法?現(xiàn)在鐘家都已經(jīng)到了這個份上,咱們總不好再繼續(xù)裝聾作啞,要是不反抗,那不就被曾家吊打了嗎?”
聽到這話,鐘嶼晨像是渾然不在意似的。
他輕笑一聲,云淡風輕地吐出來了一句:“看來只能離婚咯。”
聽到“離婚”兩個字,秦望舒和鐘老爺子同時有了反應。
鐘老爺子再次一拍桌面,怒罵了一句“胡鬧”!
但秦望舒卻悄然觀察鐘嶼晨。
聽他說的話,感覺離婚又變得很輕松。
他難道不怕鐘老爺子就這么答應了嗎?那他們就可以直接離婚了。
又或者,他篤定了鐘老爺子不會同意。
她嘗試不去看鐘嶼晨的反應,但對方卻已經(jīng)先一步捕捉到秦望舒的試探,直勾勾地看著她躲閃的眼神,眼里帶有幾分玩味。
眼看鐘老爺子被氣的身子發(fā)顫,已經(jīng)真要暈厥過去。
想到他身體不好,秦望舒急忙安撫:“爺爺別發(fā)愁,我想到了個辦法,您聽聽?!?br/>
她的聲音溫和,說出這些話,果然就像清泉似的,起到了安撫的作用。
鐘老爺子應了一聲,側(cè)耳聽她靜靜說。
“我看,現(xiàn)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水潑出去,既然曾家指責我們,那我們也當然不能坐以待斃。曾和光這么造謠我妹妹,無非是是因為得不到,嫉妒心作祟。”
她的語調(diào)平靜,已然起到安撫的作用。
“只要秦念出具一份未懷孕聲明,以及曾和光要強娶的證據(jù),或許輿論就能扭轉(zhuǎn)。”
她先是一通分析,隨后又給出來了可以實操的辦法,比起鐘嶼晨的那句“離婚”,不知道強了多少倍。
秦望舒垂下眼眸,省去了她沒說的那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