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望舒看著傳單上鐘氏公司的相關(guān)內(nèi)容,面色冷冽,更是忍不住帶有憤恨和失落。
中間忍無可忍,她溜號去買了幾瓶冰水,才讓自己沒能當(dāng)眾暈倒。
在脫下玩偶服的那一瞬間,她只覺得是解脫。
還好黃昏后的天氣涼了下來,不再烈日炎炎地暴曬。
但饒是如此,秦望舒的皮膚也被曬的發(fā)紅,頭更像是被洗過了似的,看著慘不忍睹。
她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過這樣的狼狽。
整整一天,她都無數(shù)次覺得自己要堅持不下來了。
方老板看到她手里一張都沒發(fā)出去的傳單,把她痛批了一頓。
“你是不是根本就沒發(fā)?專門找個犄角旮旯里偷懶了是不是?等著我回頭告發(fā)你,看你怎么交代!”
現(xiàn)在的秦望舒已經(jīng)無力反駁他,看他這幅小人得志的模樣,更是懶得說些什么。
在回去的面包車上,秦望舒累的昏昏欲睡。
回到公司,她在猶豫要不要等鐘嶼晨下班,還是自己先回鐘家。
但卻沒想到,剛邁進實習(xí)總部的大門,就聽到了幾個員工正聚在一起談笑,其中為首的便是方老板。
“你們是不知道,她前腳在那邊發(fā),我后腳在大街上故意和行人說,不要領(lǐng)傳單,沒想到這些行人很聽勸。本來就是嘛,有什么好囂張的,她不過就是鐘家的一個傀儡,我們這些人就算是聽到了,也必然不會去說些什么,但是她這裝的跟當(dāng)家主母似的,我就看不爽。”
聽到方老板的話,秦望舒并不意外。
有時候人的惡是毫無緣由的。
“還不是因為她拿著雞毛當(dāng)令箭,不被愛的才是小三好嗎?秦小姐對鐘總的感情,大家那是有目共睹,而且吃人嘴短拿人手軟,秦小姐給我們辦公室里的人的福利都有多少了,咱們要是哄著現(xiàn)在的夫人,那不就是助紂為虐?”
秦望舒在一旁聽著,指甲都要嵌進了肉里。
她瞇起眼眸,萬萬沒想到,他們這般故意針對自己的原因,竟然是想討好秦念。
她忍無可忍,沖上前,沖著他們冷聲開口。
“你們在說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