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秦望舒倔強,鐘嶼晨并未有更多表示。
他的神色一如既往地冷冽,在她走后,想到剛才秦望舒的語氣,他愈發(fā)覺得莫名其妙。
他把電話打給特助,嗓音淡漠:“查一下,太太的生日是什么時候?!?br/>
特助在電話對面,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。
鐘嶼晨怎么在意太太的生日?
雖然疑惑,但特助沒說些什么,立馬去辦。
五分鐘后,鐘嶼晨收到了結(jié)果。
原來和秦念是同一天。
他想到了之前秦念每每過生日,都要鬧得興師動眾,但從來沒有人在意過秦望舒。
想到這里,他心底不由涌起了一絲淡淡的異樣。
“我記得月初的拍賣,有一場成色還不錯的孤品翡翠,拿到我辦公室吧。”
鐘嶼晨的眸色暗下來。
他不由得想到了,這樣漂亮的翡翠戴在秦望舒的脖子上,必然很漂亮。
特助摸不清鐘嶼晨的想法,只好按照他說的去做。
秦念自從上次和鐘嶼晨不歡而散,心里一直像有一根刺。
尤其是他竟然不主動來哄自己,更讓她不高興。
在內(nèi)心掙扎之下,她只好去找了鐘嶼晨,來到他辦公室,準(zhǔn)備在他上班的時候求和好。
結(jié)果沒看到人,看到了放在桌面上的一套精致的禮物盒。
她一打開,居然是一套絕美的翡翠。
在自然光下,翡翠散發(fā)出耀眼的光,讓她忍不住癡迷。
鐘嶼晨從來沒有送過她這么精致的禮物,想來是因為這次和她吵架了,所以才準(zhǔn)備哄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