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嶼陽越是這么問,秦望舒就心底忍不住越是升騰起來一股雞皮疙瘩。
她心底有淡淡地畏懼,莫名幻視了上次鐘嶼陽在別墅調戲她。
他說起話來,全然像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,而且口出狂言,說出的那些話,也盡數(shù)像不在意他和鐘嶼晨之間的關系似的。
自從那天之后,她就對鐘嶼陽這個人心底埋下了一顆深深的警惕的種子。
談不上有多厭惡,終歸是不太喜歡。
始終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登徒浪子,秦望舒莫名不想和他多有牽扯。
但在她思考的這段時間,鐘嶼陽已經(jīng)緩步靠近她。
他伸出手,想再次靠近秦望舒,但卻被她躲開了。
他能看到眼前人的警惕和慌亂,但也正是因為如此,他嘴角上揚,覺得更有意思了。
秦望舒對上他眼眸中的漆黑深邃,冷笑一聲,搖了搖頭:“你錯了,我是你嫂子,無論怎么都應該注意分寸?!?br/>
“注意分寸?”
鐘嶼陽把她的話換了個語調,拉長了,重復了一遍,像在有意玩味。
秦望舒看不懂他,只想逃離。
見他沒有再繼續(xù)說些什么,她腳底生風般,直接快步離開了。
鐘嶼陽看她離開的身影,勾唇笑了笑,看破不說破。
她果然有意思。
秦望舒想要回到明亮的客廳,但卻見鐘嶼晨被下人傳了話。
“鐘少,鐘老讓您前去書房一趟?!?br/>
聞言,鐘嶼晨的眼眸中閃過疑惑。
鐘老爺子平時不會無故叫他,莫非是叫他去談話?
揣著疑惑,鐘嶼晨淡然地推開了鐘老爺子的書房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