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上了車,車內(nèi)氣氛壓抑,秦望舒看向窗外,即便車窗里有鐘嶼晨的側(cè)臉,但她仍然不愿意面對他。
鐘嶼晨感受得到她的置氣和抗拒,不耐煩地皺起眉頭。
他打了方向盤,嗓音暗啞,開口道:“秦望舒,你最好不要擺出這幅人人把你欺負了的樣子,好讓人可憐你?!?br/>
“你是路邊的一條狗嗎?人人過來都要給你一口飯吃?!?br/>
鐘嶼晨的語氣發(fā)冷,像冰刺似的,扎進秦望舒的心里。
她轉(zhuǎn)過頭,看向鐘嶼晨的側(cè)臉,冷聲反駁:“鐘嶼晨,我早就說了和你離婚,難道你以為我很想跟你在一起嗎?”
她一天到晚把離婚掛嘴邊,鐘嶼晨聽了就不耐煩。
他忍下了,沒有接話。
接下來兩人半句話都沒說,直到去了醫(yī)院,鐘嶼晨驀然抓起她的手腕,握住她細白的手,和她十指相扣。
秦望舒恍惚了一瞬,下意識地想掙脫,但卻被他握緊。
她反應(yīng)過來,這是到了該演戲的時候。
她嘴角上揚,順勢抱住鐘嶼晨的胳膊。
兩人離得近,她聞到了身邊人的香水的味道。
是濃烈的,像帶有侵犯和攻擊的香味。
兩人來到病房,鐘老爺子經(jīng)過搶救,已經(jīng)脫離生命危險,這會兒正在護工的照料下,小口小口的喝粥。
周圍還有鐘家?guī)讉€親戚正在照顧。
鐘老爺子看到秦望舒,高興的不得了。
“望舒,這段時間你怎么沒來看我?”
聽到這話,秦望舒內(nèi)心酸澀,無法控制表情,她掙脫鐘嶼晨的手腕,來到鐘老爺子面前,緩聲開口:“爺爺,我最近有點忙,沒想到你怎么身體忽然不好了?”
他們有意忽略網(wǎng)上最近的緋聞,鐘老爺子看出來了。
他握住秦望舒的手,失笑一聲,隨后怒目圓睜地看向鐘嶼晨:“還不是這個臭小子給我捅出來的簍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