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誠在江川市有不小的生意,雖然比不上蕭家那么夸張,但也是不差錢的人了。
旅游這點費用,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,不值一提。
杜榮在杭城的生意也不小,算是一條地頭蛇了,也不是差錢的人。
既然想要參與新城的開發(fā),怎么能沒有一點表示?
這樣的人都是人精、老狐貍,深知人情世故,知道該怎么做。
很多事情都不用楚天驕主動說什么,可能都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。
楚天驕自然也不會客氣什么,不然也不會跟林海濤幾個這么說了。
其實他也知道,他若是客氣了,杜榮和安誠那邊可能還不放心,會讓他們多想。
既然不用擔(dān)心錢的問題,早就迫不及待的林海濤,提議要立即出發(fā)。
反真不是要他的錢,要狠狠的玩才行。
他可是做好了準(zhǔn)備,怎么玩都有了計劃。
林海濤跟那幾個狐朋狗友坐在一個車子上,說是要打牌,都準(zhǔn)備好了。
一路上都這樣子,自然也沒有人說他什么,他不瞎折騰就不錯了。
李香蘭見到林海濤安靜下來,松了一口氣。
至于林海濤坐什么車子,只要他樂意,不瞎搞,比什么都好。
然后她跟幾個婦女?dāng)D在一輛車上,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問題。
林詩瑤看得無奈搖了搖頭,明白林海濤那點小心思。
他也沒有掩飾過,做什么都是赤果果,壓根不考慮其他人的感受。
有這樣的父親,林詩瑤很是無奈,卻沒有辦法不理會。
當(dāng)然,她是可以搬出去,但是沒了她在身邊,李香蘭怎么辦?
還不知道會被林海濤欺負成什么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