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白凱的視線落在江漁的手腕上,白色的紗布很是扎眼,他不禁洋洋得意起來。
江漁割腕是為了他,這正說明了江漁愛他,喜歡他,因為看見他和女人在一起吃醋,所以弄傷了自己。
青年所做的一切,都是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,博他的關(guān)注罷了。
于是開口,便是一副大爺要錢般理所當(dāng)然的口氣,“家里鑰匙呢?給我?!?br/>
江漁看神經(jīng)病一樣的眼神看著他,語氣很沖,“您有事兒嗎?那是我家,我家的鑰匙憑什么給你啊!”
他沒記錯的話,那家還是洛止給原主買的,洛止出的錢,房產(chǎn)本上卻是寫的原主名字。
洛止的一腔真心,卻被原主拿去討好渣男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???當(dāng)初不是你追著把房子送給我的嗎?怎么現(xiàn)在又成了你的了?”顧白凱被江漁寵壞了,對所有的示好都覺得理所當(dāng)然。
面對著江漁的惡劣,他有些受不了,男人的自尊心受挫了,便想著從江漁的身上討回來,于是竭盡可能的在言語上踐踏他的人格和尊嚴(yán)。
“你是皮癢了吧,我一天不打你,你就一天不覺得舒服是嗎?”說著,便揚(yáng)起了巴掌,準(zhǔn)備照著青年的臉上打去。
江漁氣笑了,他怎么可能會白白地站著讓人打,于是趕在顧白凱落下巴掌前,給了他一腳。
那一腳踢著的位置不偏不倚,正好關(guān)乎男人下半輩子的幸福,江漁用上了八成的力氣踢過去。
以前的江漁,別提和自己動手了,就是回罵一句那都是天方夜譚的事兒。
所以,在江漁攻擊他之前,顧白凱是一點兒防備都沒有的,此時此刻,他正捂住著自己,在地上翻滾著,疼得面部五官都扭曲了起來。
江漁爽了,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胡亂扭動,像一條蛆蟲的顧白凱,警告道,“以后別再來找我了,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,聽明白了嗎?”
“從今天起,你就不再是我男朋友了,你的那些破爛東西,我會請人幫忙給你收拾了扔垃圾桶里去!”
那些東西,可不是顧白凱的私有財產(chǎn),那都是原主花錢給他買的,和顧白凱半毛錢的關(guān)系都沒有。
顧白凱這小白臉當(dāng)?shù)?,都忘記了自己是誰,還敢騎在原主的頭上去了!
現(xiàn)在的江漁可不是原主,他自是有冤抱冤,有仇報仇了。
顧白凱雖然疼,可還不至于失去意志,江漁說的那些話,他全都聽進(jìn)耳朵里去了。
江漁單方面和他分了手,不是用商量的語氣,而是通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