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紀茶芝在哪里,你是不是把她藏起來了!”
一進肖宅,肖逸南看到肖母,就是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馁|(zhì)問。
肖母此刻正在用餐,聽到肖逸南的話,氣得把筷子砰一聲拍在桌上。
“你一個月不回來,一回來就是問那個nv人?”
肖母面容慍怒,“逸南,那個nv人si了,是,我是想要把她帶去國外,可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厲害,竟然查到我做了三個假身份,現(xiàn)在她si了,你卻來質(zhì)問媽,媽難道還b不過一個si了的nv人嗎?還是你要媽去給那個nv人陪葬,???”
“你騙我,她沒si!她不可能si!”
“可你不眠不休找了她一個月找到了嗎?”
肖母嗓音沉痛,看著肖逸南赤紅的眼睛和凹陷的雙頰,哽咽道,“逸南,媽就你一個兒子,所以媽希望你婚姻幸福,有個ai你照顧你的nv人,而不是反過來去倒貼一個nv人?!?br/>
“媽希望你好,才想送那個nv人出國,可媽怎么知道她竟然si了?!?br/>
“你找她找了一個月,進了醫(yī)院三次,媽難道不心疼嗎?”
“可媽真的沒有再藏那個紀茶芝,你要媽去哪變出一個人來?”
“逸南,人si不能復(fù)生,你聽媽的,忘了她吧,好好和依蘭過日子?嗯?”
肖逸南盯著肖母泛紅的眼。
墨天絕說過,如果肖母真的心疼他這個兒子,不會看他一蹶不振還矢口否認。
可肖母卻依舊在否認。
是自己b得不夠,還是肖母真的沒有藏紀茶芝?
肖逸南辨不清,也沒有時間去辯清。
“媽,你是不是真的不肯說。”
肖逸南突然面無表情,然后猛地抓起餐桌上的一個水杯,敲碎,然后就捏著那尖銳的口子,抵在了自己的脖頸邊。
肖母瞳眸驚縮,“兒子,你做什么!”
“媽,我最后說一次,把紀茶芝還給我。”肖逸南快步退后,抵著皮膚的尖端,已經(jīng)開始溢血。